第39章 沉箱(第 2 / 5 页)
也肯定会受牵连。也就是说,只要这门一打开,无论是闻到味道,还是毒气侵入,我们都必然会发现。所以既然我们都没有死,那这扇门绝对没有开过。
    但是,按照我刚才的想法,如果我们所在的铁舱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沉入到了大坝的底部,那外面就可能不是毒气了,那在刚才的应急灯熄灭的时候,袁喜乐完全可以在黑暗中打开这门出去,陈落户也是同理。
    当时我们谁都没有注意门的方向,虽然听上去好像有点不可思议,但是,理论上这完全有可能办到,或者说,这是现在唯一可能的解释了。
    问题是,我推测的前提正确吗,门后确实没有毒气
    我把我的想法原封不动地说给了副班长和马在海听,马在海马上摇头说不可能。在他看来,这种说法有太多的破绽了,这么大的东西如果真的下降过,这个铁舱里的人不可能没有感觉。袁喜乐何以能在黑暗中准确地找到门的位置呢,开门的声音呢,为什么我们听不到副班长低头不语,但是看表情显然也同意马在海的看法。
    这是我所没有想到的,我想了一下,心说确实是这样。
    事实上,如果我还原整个过程的话,就会发现里面还有一些很难解释的部分,首先就如马在海说的,袁喜乐如何在黑暗中清晰地知道门的位置,接着就可以衍生出,她是如何在黑暗中避开所有人混乱的手脚,在我们身边毫无声息地通过的,她又不是猫。
    这是一个反命题,也就是说,在我们认为黑暗蒙蔽了我们的双眼,放走袁喜乐的前提下,我们必须解释袁喜乐是如何解决同样问题的
    这看似是一个无法解决的问题,但我看了整个铁舱内的布置后,就发现这个问题其实非常简单,因为在整个铁舱的中央,有一张焊死的长条形的铁皮台桌。
    台桌上是我们弄得凌乱的纸和无法辨认的碎片,但是可以非常明显地看到,桌子的一头是袁喜乐蜷缩的角落,另一头就是那道气闭门,而当时我们再混乱,也不会爬到这桌子上去,当时只要踩着这个桌子就能非常迅速地到达气闭门。
    而陈落户就更容易解释了,毕竟当时我们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通风管道里。
    不过马在海听了我的解释就去看那铁皮桌,却发现整个铁舱已经乱得根本无法还原,现在去看也没有任何的痕迹。也就是说,我的想法根本没有实际的根据。
    我们三个人大眼瞪小眼,一下子也有点无所适从。
    现在想来,我当时的说法其实并没有缓解我们的紧张感,反而让我们几个平添了许多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