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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物。


    将军府倒台,我看得出他们很为难,只是出于旧时情谊收留了我。


    我以表小姐的名义留在了国公府。


    我很感激他们,也尽我可能的去报答他们。


    谢昭不喜欢我,我一直都知道。


    他不喜欢被束缚,不喜欢被约束,更不喜欢以同他娃娃亲的名义留在国公府的我。


    但我不在乎。


    我小心翼翼地打探他的喜好。


    每日依旧雷打不动的为他做吃食。


    四处奔波替他寻喜欢的物件儿。


    日复一日,谢昭终于对我松了态度。


    他不再总是对我冷着脸。


    他会别扭地尝着我新做的糕点,绷着脸点评尚可。


    他会松松地倚着我的房门,喊我去前厅用膳。


    我以为日子就可以这么好好的过下去。


    直到有一天,宁芝芝出现了。


    谢昭对我的态度再次变回了生人勿近的冷漠。


    她们说宁芝芝是他爱而不得的白月光。


    他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不分彼此。


    我站在门外,看着其乐融融用着晚膳的一桌人。


    无人在意我。


    那一刻我才发觉,原来我一直是那个外人。


    我从未真正走进这块地方。


    6


    宁芝芝的病是装的。


    但没人怀疑。


    “昭哥哥。”宁芝芝半倚在床榻上,脸色惨白,眼眶通红,“我不怪商姐姐。”


    我盯着打翻在地的药罐,深深地叹了口气。


    那可是我辛辛苦苦熬了两个时辰的药。


    宁芝芝摔倒,便定是我推的。


    宁芝芝落水,便必是我害的。


    无论发生了什么,只要宁芝芝一句她不怪我,所有的罪名便由我担着,从未听过我的辩解。


    我抬眼看向面色难看,怒气难掩的谢昭。


    “商时序!”他狠狠地捏住我的手腕,“做事总该知点分寸,别以为我不敢对你怎样!”


    不久前,宁芝芝喝了我替她熬的药,便当场吐了血。


    医官一查,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