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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率先打破了沉默。


    “哦对,她弱不禁风。”


    “是我自己摔的,她没碰我。”


    “请问我可以走了吗?”


    4


    我绕过他们回了自己的院子。


    倏地,我停住了步子。


    院门大开,院子里光秃秃的,满院枯死的花草。


    我指尖蜷缩了一下,快步推开房门。


    屋子里倒是满得很,堆满了杂物。


    乱成一团,不堪入目。


    谢昭不知何时跟了过来。


    他看着我屋子的模样脸色微微一变,终于还是缓了语气。


    “芝芝体弱,你不该同她置气。”


    “今日之事,你同她道个歉。”


    “......我命人为你重新收拾个屋子。”


    心脏瑟缩,疼得厉害。


    “谢昭。”我抬眸看向他,“为何错的总是我?”


    我一字一句道:“道歉,绝无可能。”


    谢昭面色一沉,他紧盯着我,半晌气急地笑笑:“这么多年,你还是没能学会低头。”


    “商时序,你别后悔。”他咬牙切齿道。


    他重重地摔门而去,我听见他冷冷地吩咐道:“任何人都不许帮她。”


    我知道,他在等我求他。


    等我低头。


    可是谢昭,是你忘了你曾说过的话。


    你说,无论如何,国公府永远留有你的位置。


    我垂眸看着脏乱的屋子。


    你说,在国公府,没人能欺负到你头上来。


    我卷起袖子,在众人的目光下,开始擦拭布满厚厚的灰尘的床榻。


    是你忘了。


    还是你从没记住过。


    而且你怎知,我未曾低过头?


    5


    我在国公府待了五年。


    母亲早逝,我的父亲战死沙场,兄长逝于疫病。


    我无处可去,只能拿着信物去国公府寻求庇护。


    我的母亲同国公夫人是手帕交。


    我刚出生时她们曾玩笑话地订下了娃娃亲亲,甚至留下了一枚玉佩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