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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位思考是件很重要的存技能,有些事陈越阳并觉得是什么大事,就比如陶然和连与兴的这件事,在看来,过是谈个恋而已,最大的罪名充其量也就是个“早恋”,但是对于古板而保守的老辈人来说,就是足以气到住院的惊天丑闻。
    辈没有错,晚辈也没有错,但是两代人之间无法相互理解,却造就了无数悲剧。
    陈越阳忍住又问:“陶然现在怎么办?”
    连与兴说:“我找人去给们家放利贷,把们家房子押给我了,现在也只能这样暗里帮,省得被人骗。”
    陈越阳:“你还挺用心良苦的啊,但是以后要是知是你……”
    连与兴:“知了就知了,反正现在我们的关系也跟掰了没什么两样,再差又能差到哪里去。”
    这话题说得越来越沉重,就连咖啡厅里都弥漫着股让人喘过气的沉闷。
    这时,咖啡厅外的艺考培训班突然喧嚣了起来,原来,是学们课了。
    陈越阳顺着连与兴的目光望了过去,就看到个纤瘦的男正背着书包和画板,慢吞吞走了培训班的铁栅栏。
    但是,这次连与兴只是目送着进入了铁,没有去帮拎画板。
    等陶然的背影消失在铁之后,连与兴才站起来,又理了理外,对陈越阳说:“你要是没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听到这样说,陈越阳才想起来件最正经的事。
    “等等,我还有个事儿,”陈越阳叫住了,然后问,“刘松田天在在实验?”
    连与兴想了想,然后说:“应该是在,我离校的时候,瞧见刘松田们说儿要练球。”
    “就成了,”陈越阳拍手,条计谋瞬间成型,“晚上老子去堵,上麻袋就是顿闷。”
    连与兴劝:“其实在揍之前,还有件事你应该考虑清楚。”
    陈越阳疑惑问:“什么事?”
    连与兴说:“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你第次见到刘松田是在二的市联赛上对吧?”
    陈越阳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