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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桌子,怒而回喷:“你妈给老子好好说人话,什么叫发骚?啊?啊?!你把话说清楚!”
    就是时被个基佬山炮给刺激到了,然后时鬼迷心窍,又时令智昏,所有的切都是时而已!凭什么这样说!
    “行,就算是我刺激你了,我这是也来陪你谈人了么,你还想咋的?非要我给你绑个窜天猴送你上天,你才满意吗?”连与兴反问。
    “我也没想上天,”陈越阳“啧”了声,然后带了些委屈意味继续说,“我就想知到底知知。”
    连与兴也开始跟玩绕令:“你就算知了到底知知,你也知该怎么搞定。”
    陈越阳:“怎么讲?”
    连与兴:“我劝你别想太多了,个直男,想么老多你是要弯吗?”
    陈越阳:“我去你大爷的!你才是弯的,老子直着呢!就是知沈时苍……”
    说来说去,又把这个问题绕了回来。
    连与兴简直要被绕疯了:“行了别问了,我告诉你,沈时苍肯定知这事儿,你看陶然就能明白了,正常的男被男的亲了,肯定比兔子跑得还快,哪儿还能相安无事又跟你同住个寝室半个月啊。”
    听到连与兴这样说,陈越阳算是稍微放心了些。
    但是,当稍稍静心来之后,就发现连与兴的脸比前段日子更差了。
    倒是健康健康的问题,只是唇边隐隐泛青的胡茬,让整个人浑身上笼罩着层颓废的感觉。
    陈越阳瞬间就想到了这半个月以来,同样状态萎靡的陶然。
    “你俩……怎么样了?”陈越阳忍住关切问了句。
    闻言,连与兴的眸闪了,然后说:“还能怎么样,就样呗。”
    “样是什么样啊?我在学校里有时候会看到,感觉状态特别差……”陈越阳想了想,然后又说,“过你要是想说就当我没问过好了,我也没有挖别人隐私的兴趣。”
    本来就是站在朋友的角度,来关心句,既然对方想说,么也要尊重对方的选择才行。
    但是,陈越阳的这句话,就像是打开了个突破,让连与兴直紧绷着的神经,瞬间就断了,肚子的话,恨得全都倒来给听。
    “我就跟你说,”连与兴说,“最开始都挺好的,但是柜这事儿,把妈给气得住院了,家是条件太好么,也知哪个王八犊子告诉鬼方能多赚钱,所以就去星月夜打工了。”
    陈越阳被这闷雷般的事件炸得头皮发麻。
    似乎能够想象到,个辛茹苦养大唯个儿子的隐忍母亲,在面对这样的事时,有多么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