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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只能喜欢。”子谈有些淡漠地回答。
    “……那这样的我,你也喜欢?”楚湫突然笑了,摊开双手,路出那副遍布青紫的胸膛。
    “你知道么,锄秋,以前的那个你,是可以救我的。”子谈低头压在楚湫的耳畔,低低说,声音像毒蛇般的冷。“现在的你,也许不能救我。”说到这里,他也轻轻笑起来。
    “但可以陪我一起死。”
    …… ……
    那段互相折磨的日子已经过去很久了,无论如何,楚湫总是先低头的那个,没有办法,他熬不过子谈。
    子谈太懂得怎么逼他了。
    逼得他无路可退,歇斯底里,只好可怜地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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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湫以前是一个走到哪里,哪里都知道他到来的人。
    脚步声响亮,耐不住寂寞似的发出“哒哒哒”的声音。当然,笑声也十分明亮,里面的快乐与热情可以感染每一个人。
    他现在大不同了。
    脸色苍白,不见血色。垂着手,低着头,轻轻走路,好像怕会惊动旁人一般。他精神与肉体的根仿佛被连着拔去,于是只剩下枯萎的生机在原地垂死挣扎。
    这挣扎使他很苦。
    当他顺从起来时,子谈对他也不再那样凶了。楚湫已经很久没有看见子谈发火的样子,他们的相处虽然沉默居多,但也勉强称得上一句相敬如宾。
    然而总有一道隔膜将他们远远隔离开来。
    楚湫现在很清醒,也不发疯。无聊的时候,就整日的思索,回想过去,现在,以及看不见的未来。
    他想起子谈说,要他爱他。
    爱。多可怕的词啊。
    你要我爱你。你要写情书给我,给我送花,带我看电影。然后对我说,你喜欢我。
    难道不是这样吗。
    为什么,要把我关起来。
    楚湫心里模模糊糊地明白了:好像子谈是喜欢他的。但是他不明白,子谈为什么喜欢他,对他的又是哪种喜欢。对于楚湫来说,这段人生的时光就像在路上与朋友并肩走着,然后在这最好的时刻,天就塌了下去。
    除此以外,子谈从来没有吻过他。
    那次性事之中,子谈让楚湫“求他”。楚湫那时是真的什么自尊都没有了,脑海里浮现出的讨好人的方法,就是吻他。当他拼尽最后一点力气,挣扎着抬起脑袋时,子谈的头很快向上移动了一点,躲开了。于是楚湫只堪堪吻上他的喉结。
    原来他不要他的吻啊。
    不知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