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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葫芦,在里面装了茶水,系在腰间,以防万一。
    没想到居然真的用到了。
    夜风呼号,苏水湄踢了踢脚边的碎泥和石头叶子,将痕迹掩盖住,便缩着脖子回了屋子。
    好冷啊,冻得浑身都僵。
    苏水湄重新回屋躺回被褥里,努力蜷缩成团,企图取暖。
    睡定然是睡不着的,若是有谁能在旁边躺着一头饿狼的情况下还能睡着,苏水湄就认他当爹。
    小娘子闭着眼,衣衫未褪,按照多年习惯,拱成一团。
    这一夜似乎就要过去,有晨曦之色从门窗透入。
    苏水湄的精神渐渐放松,有些困顿。
    突然,旁边伸出一只手来,捏住了她的耳垂。指尖冰凉,冻得她一个哆嗦,下意识就开始挣扎。
    可男人更快。
    陆不言不知何时下了床榻,单腿屈起抵住她的膝盖,就那么伏在她身上,一只手掐住她欲挣扎的腕子抵在头顶,以标准的审问姿势完全钳制住了她。
    陆不言宽阔的黑影罩下来,像一头伺机而动的饿狼。
    男人带着厚茧的指腹捏着她细嫩的耳垂轻轻打磨,看似闲适的声音中带着冷冽的嘶哑,“你一个男人,打什么耳洞?”
    作者有话要说: 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