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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勒,“还有,这玩意不叫抱,叫提溜,提溜啥意思你懂吧?”
    卫澧原本还是想说官话的,但他发现,官话就些时候就是没有方言能形容贴切体现情绪。
    赵羲姮当然懂,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转头,用最天真求知的眼神看着卫澧,“主公,什么叫提溜呀?”
    卫澧昨天亲口说的,她平州话半截子咣当,那她听不懂“提溜”什么意思很正常。
    “提溜就是提溜。”卫澧眼神无波,丝毫没有停顿的重复了一遍。
    “那提溜到底是什么意思?主公我还是不懂?”你要是懂就给我好好解释,别糊弄过去。
    “滚过去吧,解释这么多遍你也听不懂,没什么讲的必要了。”卫澧忽然生气起来,把她的头拧回去。
    赵羲姮在心里暗笑,卫澧这是解释不清楚恼羞成怒了。
    还没等她高兴多久,卫澧一扬鞭子,马忽然加速跑起来,原本迎面而来的寒风,变得更加猛烈起来了。
    她尽力把衣领拉高,将大半张脸都塞进去。
    赵羲姮忍了一会儿,即便有几层衣裳隔着,脸也难免被吹麻了,眼睛酸酸疼疼的,眼眶里不自觉流下眼泪。
    她实在忍不了了,转头拉拉卫澧的衣袖,口齿不清地喊,“主公。”
    冷风不仅令她身体僵硬,甚至连嘴都不听使唤。
    “嗯?”卫澧看她这样子,心情却很好。
    “慢一点吼不吼?”赵羲姮感觉嘴已经不是自己的嘴了,她捏着脸,强行把合不上的嘴阖上。
    卫澧当做没听见,甚至又扬鞭,催马继续跑起来。
    赵羲姮冻得眼睛生疼,知道他这是刻意折腾自己呢,惯性让她不自觉往卫澧怀里倒了一下,她撑着他的胸口坐直,心里骂了声牲口,想起自己发现的“财富密码”,小心翼翼道,“球球你啦。”
    卫澧依旧抬手,把她的头按着扭了过去,“求一万遍也没用。”
    赵羲姮冻得一直在流眼泪,眼泪在脸上,没落下呢,就被冻成冰了,眼睫毛也上了一层霜。
    卫澧说是这么说,但赵羲姮明显发觉马的速度正在逐渐变慢。
    嘶,好像真的有用。
    驿站离不咸城并不远,早上启程,中午的时候,赵羲姮就远远瞧见一座冒着白顶的山,它孤独伫立着,白的不染尘埃,像是要接通去往天庭的路。
    “那是长白山吗?” 赵羲姮捏了捏冻麻的脸问。
    卫澧点头,“是,它原名叫不咸山,后来因为四季长白改名长白山,不咸城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