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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澧的眼中有隐隐不屑和愤怒。不管俩人到底啥关系吧,反正霸占人家小姑娘嫁妆的男人都不是啥好男人。
    老板娘一琢磨,忽然觉得这男的卧床这几天小姑娘高兴不是没有原因的哈。
    她抱住赵羲姮义愤填膺道,“既然你不愿意带她走,那她今后就是我闺女了,我指定不能再让她被人欺负,你这个王八羔子赶紧走!你不疼这么好的闺女我疼。”
    赵羲姮感动之余,有些替老板娘说出口的话担心。
    果真见卫澧坐在马上脸色变黑,她心道不好,赶紧拉住卫澧的马,“那啥,您慢走,我就不送了,我还得刷盘子还债呢,等我还完了,就去不咸找您。”
    卫澧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几分,赵羲姮觉得自己的话也没说错,不都是顺着他说得吗?
    “赵羲姮,求人办事你会不会?”卫澧忽然弯下腰,将手中马鞭掉了个个儿,用把手那处勾起她的下巴。
    马鞭上的皮革味儿是真难闻,赵羲姮后退了两步,看向卫澧漆黑的眼睛,略微迟疑的开口,“求……求你?”
    虽热卫澧还是臭着一张脸,但赵羲姮竟然意外能察觉到他的心情似乎转好了。
    她也许,是发现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掌握财富密码了?
    卫澧将剩下一吊钱扔进老板怀中。
    他们尚在愣神,卫澧揽着赵羲姮的腰,把人带到了马背上,然后径直出了驿站的后院。
    卫澧微微垂眸,呼吸洒在赵羲姮耳畔,酥酥麻麻的,普通男女做此举动,必然显得暧昧极了,但赵羲姮现在顾不得脸红心跳。
    迎面来的寒风正刮着她的脸,萧瑟万分,这已经十分令她悲伤,而卫澧在她背后悄悄说,“赵羲姮,你胖了。”
    语气中嫌弃的意味几乎能漫出来。
    赵羲姮细白的手指死死抠住了马鞍,她顿了顿,面上垮着一张脸,但语气不同寻常的柔软,“这几天主公身受重伤,我每日哭得昏天黑地,体力消耗也大,所以吃得格外多了些,难为主公重伤初愈还要单手把我这个小胖子抱上马,想必也十分艰难。”
    不就是戳心窝子嘛,谁还不会?
    卫澧说她胖,她就说卫澧虚!
    他要是生气,自己就哭,说自己不是这个意思,也不知道主公为什么会这样误解她!
    她没胖!就算是长胖了几斤,也是苗条的,宫里嬷嬷都说她太瘦了。
    卫澧撇撇嘴,戳了一把她的脑袋,“你别以为阴阳怪气我就听不出来。”
    他忽然将一只手臂横在赵羲姮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