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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需要去医院吗?喻惟江还在担心时引的身体状况。
    时引走在回家的路上,脸上的红晕消不下去,不需要的。
    喻惟江帮他弄得很干净,他除了腰疼腿酸,内里没有一点不适。
    你的嗓子很哑。喻惟江说。
    喻惟江像是有意勾起昨晚的回忆似的,嗓子哑自然是因为昨天叫得狠了。
    时引的负罪感越发重了,不知廉耻这四个字压在他身上,压得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而喻惟江却用一种十分自然的、类似于男朋友的口吻对时引说:我还有一个多月才会回来,到时候去找你。
    时引迟疑地问:找我干什么?
    喻惟江沉默了两秒,问:我不能找男朋友吗?
    时引顿在了原地,心慌意乱地握紧了手机,心跳得很快,平时口齿挺伶俐的一个人,这会却变得笨嘴拙舌:你,你不要胡说了。
    时引以前挺会讨喻惟江开心的,进组后此项技能就退化了,时常说一些让喻惟江不高兴的话。
    你什么意思?喻惟江不太高兴地问。
    我昨天喝多了时引的声音越来越小,身后传来小孩稚嫩而清脆的笑声,时引被打闹着经过的孩子撞了一下,孩子的笑声似乎感染了他,他看向逐渐跑远的活泼身影,并不愿意承认此刻的自己其实跟他们一样开心。
    喻惟江那种类似于男朋友一样的口吻让他开心,喻惟江单方面对他们关系的认定也让他开心。
    连床都上了,时引不做当了婊子又立牌坊这种事。
    逃避、退缩的话堵在喉咙里,时引用那种很没信心又不太确定的语气问:我能跟你在一起吗?
    这句话像在问他自己似的。
    喻惟江反问:那你想怎么样呢,当我的炮友吗。
    话题又扯到了昨晚的酒后乱性,时引颜面尽失,红着脸叫他的名字:喻惟江
    你能不能别说这种话。
    喻惟江发觉时引骨子里好像很传统,不太经得起逗。他起了坏心,变本加厉:我这个炮友让你还算满意吗。
    时引瞪大了眼睛,觉得喻惟江疯了。他急于否认自己把喻惟江当作那种一夜情的泄欲对象,着急道:我是喝多了,但我知道是你啊,你,你在说什么啊。
    干嘛这么着急。喻惟江安抚他,隔着电话,时引并不知道他在笑。
    你昨天舒服吗。喻惟江又问。
    时引的手指攥紧,扭在一起,哀求道:你别问了。
    嗯,不问了。喻惟江漫不经心地说,可能要很久后才能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