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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寄过来的。
    时引走过去扫了几眼,寄件者的名字有眼熟的,也有不眼熟的,应该是学校里的同学,有些可能还是初高中的同学。
    时引将花束拆开,找了花瓶将花插上,然后上了楼。
    时引回房间睡了一觉,睡梦中仿佛还被喻惟江压在身下,昨晚那种炽热的压迫感一直没有消失。
    时引,你还要我多慢。
    时引,你到底想明白没有。
    时引,你小声一点。
    时引睁开了眼睛,身体还带着余热,胸口浮出了一层汗,衣服湿哒哒地黏在胸膛上。
    他翻身看了眼枕边的手机。
    到家后四个小时,时引终于将手机开机。屏幕上弹出了很多电话和短消息,其中有喻惟江的,喻惟江在上午十点整给他打了一通电话,但那时时引已经关机了。
    时引睡了一觉精神好了很多,只是那地方还有些痛,腿根发酸。他犹豫了一会,还是没想好要对喻惟江说什么,所以没有回电话。
    时引吃完晚饭去理发店剪头发,理发师问他想剪个怎样的发型。八月底的天气还是很炎热,时引想了想,说:寸头吧。
    理发师给时引理了一个最简单的板寸,额前和耳侧没了头发的遮挡,时引觉得凉爽很多。
    他近来瘦了,脸颊微微凹陷,看上去有些营养不良。
    拍戏的时候,张捷要的就是他这种营养不良的效果,但是昨天晚上,他依稀记得喻惟江一边掐着他的腰撞他,一边说他有点太瘦了。
    时引望着镜子里的人,用拇指蹭了蹭瘦削的下巴。
    手机铃声骤然间响了起来,八点三十二分,喻惟江打来了今天第二通电话。
    时引走出理发店,在完整的铃声响过一遍后,犹豫地接通了电话。
    喂?
    上午怎么不接我电话?喻惟江的语气很平淡,时引分辨不出他有没有生气。
    我关机了。
    时引的嗓音沙哑,电话那头安静了片刻,声音传过来:是不是不舒服?
    时引没有立刻回答,喻惟江又问:是不是弄疼你了?我看网上说第一次可能会发炎,要上药
    时引脸热,忙打断他:我没事。
    喻惟江噤了声,时引略显担忧地问:你旁边没人吧?
    没有。喻惟江刚收工,现在在房车里,安全到家了吗?
    时引嗯了一声。
    你应该跟我说一声,也不应该不接我的电话。
    时引无言可辩,只能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