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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阁的太监战战兢兢收拾到碎瓷片,昝宁道:“渴了,茶房有人么?”
    皇帝脾气不好的时候,最宜李夕月前往。
    而她端着茶一进门,就被捉了个正着:“夕月,我要得手了!”
    李夕月端着茶碗,猝不及防地被揽腰一场深吻。
    李夕月拒绝都来不及,只能接受。
    她心里觉得自己也真是太容易对他的示爱心软,原来一直想找个机会告诉他:自己只是包衣人家出身,不配他的厚爱,只是这话要么不敢说,要么像现在这样,心软得说不出口。
    耳热心跳过后,她小心瞥了一眼右手中的茶碗——白荼的训练真是有效,饶是这样,茶水居然也没泼!
    第100章
    李夕月这头在瞥茶水, 昝宁伸手把茶碗接过放在一边,又把她的脸扳正:“专心点好不好?”
    “可是刚刚是万岁爷要的茶。”
    “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很是高兴和激动,“他们终于对陈家的长随下手了, 显见的是心怀鬼胎。可两个长随根本不在刑部大牢,而是被我好好地监押在大理寺呢。往天牢给他们送餐的人早就被我派的人给盯上了, 他们敢动手就是把线索送到我鼻子底下了!”
    他忍不住用深吻来庆祝。
    而后又说:“夕月, 这仅是小胜, 借着这场东风,皇后必然要打击颖嫔,狗咬狗, 一嘴毛, 你看好吧!”
    李夕月看看他,心里突然有些紧张,问:“皇后……打击颖嫔, 可您想……干嘛呀?”
    “废后。”他收了欢笑,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屋子里一瞬间默然下来。
    墙角的大自鸣钟“滴答滴答”地走着字儿, 突然“当当当”猛地敲响了, 巨大的动静在宁静的暖阁里回响,吓得李夕月都一哆嗦。
    “这个……”她好一会儿才说, “您可别吓奴才。这从来就不是小事儿!何况,还有太后。”
    昝宁点点头:“我不急, 慢慢来。事缓则圆,你也别急。”
    “奴才急什么呀?”李夕月嘟囔着, 心怦然跳了一下, 感觉这隐晦的表达让她不敢相信。但更多涌上来的是紧张和担忧,磕磕巴巴说:“奴才可不愿意万岁爷心急了,闹出难以收拾的事儿来!”
    昝宁拧拧她的脸:“你吓得这样干吗呀?我知道不容易, 但这是我必须做的事,不管是三年、五年,还是十年、八年,我总得做到才行。”
    他又摇摇头,不胜其苦似的:“你不晓得,所娶非人是多么痛苦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