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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他说什么,宫鹤都能办到,并且办得非常好。他总是这么靠得住,小时候是,长大了也是。
    一只大手捋了把他汗湿的头发,下一秒低沉的声音在尤涟右边响起:“以前不是一直说疼吗?今天不疼了?”
    “疼的。”尤涟哑声说。
    他流了太多的眼泪,也出了太多的汗,身体里的水分仿佛都被抽干,嗓子干渴沙哑,里面像有一把火在烧。
    可他看起来却水灵饱满得很。
    琥珀色的大眼睛湿漉漉的,里面像是时刻含着一汪水,脸颊绯红,覆着一层薄汗,一串串细密又精致的水珠在他身上织成了一件若有似无的外套,手指轻轻一碰,就能捻起一点水渍。
    还有那翕动的鼻子,张开的嘴唇。
    哪哪都是白里透红,像是喝饱了水分的花朵,又像是充分熟透的蜜桃,都是随便一捏,便能捏得满手汁水。
    就好比宫鹤现在这样。
    他手心里、甚至身上都被露水沾湿了,只因为碰了那芬芳馥郁的花朵,吃了成熟饱满的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