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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鹤亲了亲尤涟的耳朵:“有多疼?”
    尤涟想了想,实诚地说:“还好,能忍。”
    他也分不清到底是麻木了,还是真的不疼。
    他只知道心里的火终于被扑灭了,那折磨了他大半天的痒也终于有人挠了。现在他只觉得舒服,觉得浑身都懒洋洋的,惬意得很。
    “上楼吗?”宫鹤又问。
    尤涟摇摇头:“再等等,我再缓一缓。”
    他们现在还在车里。
    司机把车开到别墅就走了,他也没有把车停进车库,而是按照宫鹤的意思停在了别墅门口的平地上。
    车里没有开灯,但并不暗。
    尤涟趴在柔软的真皮椅背上,脸贴着胳膊,目光柔和地看向车窗外。从住进这里开始,他似乎就没有注意过周边,不知道邻居是谁,也不知道暖春门庭到底有多大。
    他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栋别墅:“你知道那个房子里住着谁吗?”
    “那里没人住。”
    尤涟回过头:“你怎么知道?”
    宫鹤捏了捏尤涟红红的鼻头:“我怎么不知道?”
    说完又用指腹抹掉尤涟脸上的泪痕,“好爱哭,像个小朋友。”
    尤涟切了声,拍掉他的手:“换你你也哭。”
    因为哭过,他的鼻音很重,说起话来软糯含糊,听在宫鹤耳朵里就跟撒娇一样。
    宫鹤把尤涟抱到腿上,拿了块湿巾给他擦脸。
    车里很暗,但在暗色的映衬下,尤涟显得格外白,他能清楚地看到尤涟的四肢,甚至能看到落在白雪里的红。
    “我之后几天都会这样吗?”尤涟又问。
    宫鹤说:“我也不知道,得去一趟医院才能有定论。”
    “我好想现在就去医院。”
    宫鹤笑了笑:“然后让医生看到你身上这些痕迹吗?”
    尤涟含糊地唔了声。
    宫鹤把湿纸巾放到一边,掐着尤涟的腋下把人稍稍托起。
    尤涟知道他要做什么,配合地环住了他的脖颈。
    宫鹤呼了下气,把脸埋进尤涟颈窝。
    他说:“作业还没有写是不是?”
    尤涟嗯了声:“就做了一点点。”
    “我帮你写。”
    尤涟又道:“还有千字的检讨也没动。”
    “都我帮你写。”
    “好。”尤涟满意了。
    两人依偎在一起,车外夜风呼啸,车里却暖如盛夏。
    餍足后的宫鹤轻声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