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拢。小团淡黄无谓地挣扎着，小巧脆弱的爪子不成气候地乱蹬，对于少年来说，也只是瘙痒而已。
    王珏阵窒息，像是手掌里桎梏的是他自己的咽喉般。
    意料之中，不几秒，少年就将掐死了。
    他面无表地将尸放，从笼子里又提个动物，也是同样的命运。
    “继续。”录视频的人鼓励道。
    然后动物越来越大，到猫、鹅、鹿、牛……后来掐不死的，他就用刀，刀戳不死的，就用板斧。招招皆是击毙命，没有丝犹豫。
    时间，各各样死前的恐惧与□□不绝于耳。
    满目皆是横飞的血肉，肝髓流野。
    目光挣扎着，却无法离开，眼睁睁地凝视着少年，看他利落地踩着尸回望，张漠然的脸。
    他看着他，凝视他的杀孽。
    王珏心乱如麻，抖着嘴唇吞了水，泪意翻涌。以为就结束了的时候，从漆黑里推搡个被反绑双手的人来。
    “不……”王珏移开眼睛，“我不看了，我不看了。”
    视频里传来猎物的声音，只不过不再是呜咽或者嘶吼：
    “别，李微，别，你别杀我。我不跑了，我次真的不敢跑了……”
    王珏撇开眼睛，还是听见了声属于人的惨叫。
    要是他没成功从大本营逃脱，杀的应该是我了。
    王珏恍惚地想。
    “么多年，他从来都是样，只问立场，不问是非。”灰鲸见他动摇得很，乘胜追击道，“次暴动，恐怕他个字都没告诉你吧，你只是他引我来的诱饵。”
    “再给你爆个料。衍辰次的药不是触之即死的，而是要接触皮肤足足秒钟才能促渗。你觉得凭他的身手，会让别人挨他秒吗？”
    “你么聪明，应该知道的吧，是为什么……”
    王珏刚来时的身锐气全无，只被动地听着。
    “因为他样就能引你去找衍辰，勾细的身份，然后还能骗取你的信任，在最后套证据的所在位置……”
    灰鲸看着王珏略微麻木的脸，越来越得意：
    “别傻了，切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