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在脱敏里话证据在哪、究竟为什么么容易就被席眠打败、究竟为什么在被抓后迟了天才来见他、究竟为什么……
    他都不知道。
    但他还是愿意相信他。
    因为他对李微的从来有恃无恐，但这个“有”是指——
    无所有。
    就算、就算。
    就算这切是假的。
    李微在他妄想自杀之后，抚他背的手在发抖。如果这切还都是假的，么至少他不想让他死。
    这辈子在世的没人过他，他也从不奢求。
    这意，足矣。
    他无所有，所以仅仅因为暗示他的“SOS”，既然他说是他是来救他的，他就不再猜忌。
    他无所有，所以只要他说了，他就信。
    他没什么好怕的。
    他愿意用自己赤诚和坦荡，拥抱他充满血污的魂魄。
    “我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你，就想跟你说些真心话。”
    这是在他百无聊赖之时，李微在病床前跟他说的第句话。
    也许从时开始，两条纠缠在起的灵魂，就再也无法回头了。
    “看来你自己猜来了，不愧是我选中的孩子。”
    “是，我的确能监控你的心。”灰鲸欣然，拿块屏幕，看得你现在……嗯，起伏不是很大，是有小难过吗？”
    “看见这个摄像头了吗？”看他不搭腔，灰鲸索性走过去，着王珏的颚向上抬，迫使他看着摄像头，“李微在另边，看着你。”
    王珏后背紧。但又不敢妄动，只能就着个姿势。看着黑幽幽的镜头，像正在被他注视般。
    “我在他心脏里也安了片，就是能控他的个……对了，你想知道李微的心吗？”
    “知不知道，”灰鲸在他身后悄悄说，“他的心率从来没超过十。”
    “也就是说，不管你们俩在这期间干了什么，他都镇静自若。”
    “……”
    灰鲸了声，走到他面前，想欣赏他的神，可惜在他面无表的脸上无所获。
    “装得真好。”他啧啧有声，“可惜你心暴露了。”
    “他这么对你，你要不要惩罚他？”
    灰鲸竟然把遥控器递了过去。
    王珏真的接了过来。
    他仔细看了看页面，器官、等级、度……心脏里的芯片竟然直通肢百骸，能准定位痛苦的去向。
    屏幕右侧是选择记录。让李微捂着肚子跪去的是胃部——等级居然只有两级。
    要是十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