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上天堂 第30节(第 3 / 4 页)
变了。
    即使摸到门口,铁笼子一样的安保也让我没法像从前那样浑水摸鱼。
    没开封的漱口水在我手里捂了好几天,我找不到机会还回去,倒是心安理得地天天蹲点,目的渐渐变味。
    我心里一清二楚,可食髓知味的快感会让人上瘾。
    欲望开闸即如泄洪,收不住的。
    周五,左侧下颌的指印淡了很多,只剩下淡淡一层青,因为角度刁钻,不侧过脸观察几乎瞧不见踪迹。
    但唇角的疤还没消。
    每每在洗手台前的镜子前,它都警醒似的,在告诉我跨年夜的荒诞并不是一场已醒的大梦。
    这天一早,几乎是刚到律所,耿一直就给我发来消息,说,他妈终于给他批了一天假。
    我等了几分钟,却没再收到下文。越到年底工作越多,我没放在心上。
    但晚上六点,我拎着包下楼,就看见大理石面板映射明白的顶光,而他胳膊撑在台边,正和前台聊天。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前台那姑娘被逗得花枝乱颤。气氛轻松。
    “你怎么来了?”我意外,但又不那么意外。
    耿一直起先神色有异,但很快咧嘴笑了笑,冲我吹口哨:“文化街新开一家夜店,走呗我们林大帅哥,庆祝你哥们儿我难得的假期。”
    两句话的功夫,裴雁来的车已经开出我的视野。
    我收回视线,想起日程表上他今晚有应酬,是要和腾源法务的人初步接触。
    我有点犹豫,耿一直看出来,直接上手揽住我。
    “给点面子秃秃。我都被关在住院部快俩礼拜了,跟坐牢一样,再不出去找乐子,我就要发霉了。”
    我下意识皱眉,开口想说什么,他却堵住我的退路:“心放到肚子里,今天不灌你。”
    “大款。”我叹完气,反手拍他的肩:“酒钱我出。”
    耿一直心满意足,侧过脸看我,下一秒却开始拆台。
    “等等,你脸怎么了,元旦下乡被猪啃了?”
    孙子。
    我脸立马黑了:“……你做梦啃的。”
    潦草吃了顿晚饭。蒜爆鸡肝炒得很僵,黑了大半圈,酸辣土豆丝的油能剩出来再炸一盘洋葱,我和耿一直默契地把这家店列进雷区。
    到夜店是晚上八点半,夜场刚刚开始。
    店名叫chaos,在一众千奇百怪的酒吧名里并不出彩,但刚开业那周轮番请了几位哈圈名人撑场,最近名声鹊起,朋友圈里挺多人都在推广。
    被晚餐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