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节(第 3 / 4 页)
挺不同。”
    这段对话似曾相识,只是变了几个字,贺川笑了笑,说:“早知道该租头骡子过来,骑着骡子赶路,脚程快得多。”
    蒋逊问:“你会骑吗?”
    “骡子不是马,不难。”
    “哦。”
    喂完了骡子,贺川问:“去溪边?”
    “嗯。”
    贺川回屋里拿包,顺手把包里的擦尔瓦抽了出来扔给蒋逊,蒋逊披到身上,暖和了不少,两人按照次松指的方向走。
    山路斜坡陡,成片成片的草甸随风轻摆,夜间降温厉害,风吹在脸上一阵刺骨的疼。
    没多久面前就出现一条溪,贺川举着手机照了照,溪水很清澈。
    蒋逊说:“矿泉水还剩多少?”
    “半瓶。”
    “装水。”
    包里有两个喝剩的空瓶子,贺川把水装满了。
    蒋逊刷牙洗脸,溪水比来时碰上的那条溪要冷得多,她手都僵了,毛巾都拧不动,边上的人把她的毛巾拿走,用力拧了两把再扔给她,蒋逊抖开抹了两下脸。
    抹完了,转头看贺川,贺川不怕冷,竟然还脱了鞋袜把脚泡到溪水里。
    蒋逊看了会儿,说:“幸好水是提前装的。”
    贺川笑着:“你当你装进去的水就是干净的?”
    “看不见的就是干净的。”
    贺川没吭声,蒋逊突然想起张妍溪那句话:
    我见过更脏的……表面很清澈,其实里面都是毒。
    蒋逊问:“水冷吗?”
    “不冷。”
    蒋逊把鞋子也脱了,贺川看向她:“想泡脚?”
    “啊,你说不冷。”
    贺川说:“刚才是谁连毛巾都拧不动?”
    蒋逊说:“适应了就不冷了。”
    她脱了袜子,脚底碰着水面,凉得她暗暗抽了口气,贺川在边上似笑非笑地看着,蒋逊适应了一会儿,终于把脚浸了下去。
    边上的人突然把她的腿往上一捞,水面哗啦一声响。
    贺川把她的脚放自己腿上,低头看了会儿,摸了摸她的脚背。
    蒋逊动了动脚趾,看着他的脑袋没吭声。贺川握住她双脚,说:“刚发现你脚挺小,几码?”
    “36。”
    “看不出,你这个子脚该再大点。”
    “你不是还说我矮么?”
    “是挺矮。”
    蒋逊把脚抽了抽,贺川握紧了没放。
    蒋逊说:“你想亲我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