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anmo,绳索捆绑,吊房梁cao后xue,jing油推拿an遍全shen,刺激rutoupennai不止(第 3 / 3 页)
缘故,阮伶的奶水更多了,以前一天要吸一次,现在每天吸两次还会时不时地往外溢乳。
    骚甜的奶水总兜不住,濡湿了衣服,床褥,整个房间都弥漫着奶骚味。
    这次仅仅被摸了一下,阮伶就尖叫着挺起胸,奶水飙射出,弄脏了面前的镜子。
    “不乖,”席以铖拿乳夹夹住奶头根部,“镜子花了我还怎么看你?”
    痛感和爽感同时从乳头传来,阮伶流着口水淫声求欢:“骚货喷不出奶水了,老公快进来,浪穴想老公了。”
    席以铖火上浇油地在奶粒上拧了一把,粗硬的阳物在后穴口蹭几下,就猛烈地入了进去。
    “啊哈......好深......”纵使做了很多次,但每次侵犯的瞬间,阮伶还是很难适应这天赋异禀的巨物。
    肠道高热紧致,像被强制撬开的贝肉,吸裹绞缠,似推拒也似讨好。
    因为比阮伶高上许多,席以铖垂眸就能看到怀中人凸起的蝴蝶骨,那骨骼隔在一层皮肉之下,精致易碎,振翅欲飞。
    阮伶给他的感觉也是如此。他遇见这个八岁的,乖巧懂事,好像随时都会落泪的孩子。阮伶那时孤苦无依,拼命想抓住些什么。
    席以铖伸了一只手过去,这小孩儿就像牛皮糖似的再也丢不掉了。
    他吻上蝴蝶骨,道:“阮阮,我想给你一个婚礼,就明年夏天好不好,凤凰花那时候开得最好,我们就去海边。”
    这句话的分量太重了,阮伶愣了又楞,半晌,呆呆地转过头。
    席以铖擒着他的唇瓣深吻,下身一刻不停地顶撞。
    宛如喝醉了,阮伶轻飘恍惚,脑里的氧气都被耗尽,没半分余地去思考。
    “愿意吗?”席以铖咬着他的下唇问。
    泪水先于回答落下。
    阮伶张了张唇,却找不到自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