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anmo,绳索捆绑,吊房梁cao后xue,jing油推拿an遍全shen,刺激rutoupennai不止(第 2 / 3 页)
住阮伶的下巴:“到时候,你就像个欠干的小母狗。每天敞着腿蹭镜子,蹭地毯,蹭桌角。”
    阮伶不自觉地被带入了席以铖所描述的场景里。他仿佛真的是怀了崽子的小母狗,每天用双手掰开阴户,对着桌子腿磨穴。骚豆子都肿到破皮了,尿液也憋不住,撒的满屋子都是。
    “呜呜呜,老公我错了......”他害怕地浑身战栗,只知道牢牢抓住唯一的浮木,“我不要变成那样。”
    “那以后会听话吗?”
    “听话。”阮伶连忙点头。
    “医生说多久不能碰前面?”
    “三、三个月。”
    阮伶的身子是被彻底调弄、打开过的,突然收敛性欲对他来说是很难熬的一件事。但比身体上的欢愉更重要的,是席以铖。
    他的恋人,他的丈夫,他的主人。阮伶把席以铖当成至高无上的神祗。这次受了训诫,以后就算再馋,他也不会掰开通红的花阜求欢了。
    席以铖一手把人养大,也亲自统领和占有了他。
    ***
    几道麻绳从木制房梁上垂下,下端的绳子被缠在美人的雪肤上。绳结打得很巧妙,精巧的手腕紧束起,吊在上头。两根绳子分别捆在乳头上下两侧,在丰腴的奶肉上勒出压痕,把那一粒嫣红逼得更加挺立,肥而圆,想奶过了好几个孩子的母亲。
    盈盈一握的腰肢也被缠紧,再往下,一根绳子勒入了腿心。
    那里是最娇嫩碰不得的地方,此时竟被强硬地分开,粗糙的麻料摩擦细嫩的皮肉,火辣的灼烧感瞬间涌上来。
    偏偏绳子还打了两个结,一个卡在花穴口,一个卡在后穴。短硬的毛茬刺扎穴口,无异于千万只蚂蚁啃咬,酸痒中带着麻痹般的爽快。
    “痒死了,老公,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阮伶右腿被捆着膝弯吊起,高度微妙,让他只能点着左脚的足尖勉强站立。
    那雪白的脚背绷紧了,脚趾蜷曲着抵着地面,脆弱妖冶,像暴雨将至时一支孤独盛放的花朵。
    席以铖从背后抱着美人,捏住阮伶的下颌,比他看正前方。
    那里放着光亮的落地镜,复古的欧式风格,里面映着的,是位被吊起、束缚的美人儿。
    席以铖“啧”了一声,叹道:“阮阮真漂亮。”
    阮伶却羞得移开眼睛:“不好看的......挪开......不要镜子唔——”
    话没说完,两根手指就滑向胸口,熟练地夹住了他的奶粒。因为怀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