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初夜,被cao开生涩的子gong打zhongguanjing,早饭边吃dan糕边骑乘,被压在窗边后ru(第 3 / 6 页)
不得放走。”
    他的龟头浸在一片极柔软的地方,被宫腔里的嫩肉推挤侍弄。席以铖趁热打铁,想尽快把这个小子宫肉熟了。驴鞭似的阳物全根没入,顶端顶撞着宫腔壁,两枚饱满的囊袋拍击在花穴口,一下一下,力道极重,直要把那片鲜红的阴阜拍打成花泥。
    阮伶眼中的雾水被逼出眼眶,他整个人都好似贯穿了,子宫酸胀,一口穴眼仿佛要被捅化了。他委委屈屈趴在哥哥的肩头上,用一排软糯的小牙咬席以铖肩膀上的皮肉。
    席以铖的肉棍太粗太大,把花径里的每一处褶皱都能照顾到,每回一抽查,头部几乎要抽出穴口,带出一圈猩红的嫩肉,然后再重重捅进去,直插入宫口。
    宫口的肉环在这样的攻势下很快松动,不像以前那样咂紧了,被调弄得能夹会吐,乖巧地侍弄着那柄铁棍。
    慢慢的,阮伶的低泣声也变了调,抽噎声里掺杂了媚意,婉转地叫着,勾得人魂都没了。席以铖揉他的臀肉:“小骚货,现在知道舒服了,刚才是谁哭着喊着不要。”
    席以铖说完就往后躺下,让阮伶岔开双腿骑在上面。阮伶迷蒙地抬眼看他:“哥哥......”
    “自己动,抬起屁股把鸡巴放出去一点,再坐下来。”
    席以铖耐心诱导着弟弟。
    阮伶羞赧,但最终敌不过穴里传来的空虚,他按哥哥说的那样,抬腰摆臀,一下一下吞吃起巨物来。
    这场激烈的性事一直持续到早晨才结束。
    此时阮伶也不知道被内射了多少次了,他软倒在床褥间,两条腿哆哆嗦嗦地合不拢,雌蕊明显被过度使用了,嘟成一口樱桃大小的胭脂眼,偶一收缩,还能涌出浓稠的白精。
    这些东西都是席以铖按着阮伶灌进去的。当时席以铖即将到达顶峰,压住阮伶疾风暴雨般地操弄,阮伶被肉得眼神涣散,只知道吮弄小穴里的阳物,发出轻细的哼吟。
    “太快了太快了......”
    阮伶受不住了,花蕊大敞着,内里的宫口也要被捅成了一滩春水。
    席以铖绷着腰身,下颌抿出一条极好看的弧线,他快速冲刺着,最终深深插进子宫,抵着宫壁上的软肉释放。
    “唔烫出去出去。”
    阮伶用最后的力气挣扎着,却被有力的大手牢牢按住,炙烫的精液不断喷发,把生涩的宫腔都充满了还不停。“乖,都含住了不许漏。”
    阮伶记得哥哥的话,所以此刻见了精水溢出,他抬起酸软的手臂去捂:“哥哥我夹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