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初夜,被cao开生涩的子gong打zhongguanjing,早饭边吃dan糕边骑乘,被压在窗边后ru(第 2 / 6 页)
嗦着又泄出一股水来。还没等他缓过这阵战栗,他就感觉自己被抱坐起,身下是席以铖结实的大腿。
    那个天赋异禀的硬物也因此进到了极深的地方,把湿红的宫口都捅弄得往里了。
    太深了……阮伶像条脱水的鱼一样挣扎起来。席以铖却牢牢把他按住,拉过他的手去摸两人的交合处。那里一塌糊涂,花唇被肉柱拍得东倒西歪,上面裹了湿亮的汁液,阴蒂勃发,足有樱桃大小。
    阮伶的手指只碰了一下就像被烫到般往回缩,席以铖却不允许,带着他摸向还有一截路在外面的阴茎。
    青肋环绕,突突跳动。阮伶吃了一惊,自己都已经吞到底了,怎么还有一截没进去。“吃不下了,我用手帮你好不好……”
    他想让哥哥舒服,但席以铖打的却不是他手指的注意。
    席以铖把人用观音坐莲的姿势抱在怀里,衔了一枚嫩红的奶头啧啧吮弄。“阮阮吃的下的,里面的骚子宫也馋的紧。”
    一边说,席以铖一边挺动腰,硬烫的龟头戳刺那一圈闭合的肉环。
    阮伶简直要被顶化了,那本是个极敏感的所在,每被捅弄一下腰肢就更酸软一分。他见过哥哥那里,有儿拳大小,小胞宫里怎么吃得下呢。
    他低泣着去推哥哥的肩膀,却仿佛在砸一道铁墙,墙面纹丝不动。
    席以铖紧抱着阮伶,阴茎在宫口出小幅度的抽插,每回往外撤一点点,蓄了力,又撞上那片柔嫩的小嘴。
    最隐秘的地方在被开凿着,阮伶无意识地摇着头,肌肤汗湿,像只柔弱无辜的蝴蝶被牢牢钉在长棍上,避无可避,无处可逃。
    慢慢的,席以铖感觉到那处小口有了松动的迹象。肉环翕张着,小股小股的蜜液流出来。
    席以铖一手扣住阮伶的后脑勺与他热吻,大舌在香软的口腔里翻搅着,捉住阮伶的舌尖带到自己口中咂弄。另一只手则伸到下面,掐住了挺立的肉蒂……
    这处早已动情勃发,席以铖没有犹豫,直接往上一掐,阴蒂被捏的变形,湿软肥烂地吸在他手指上。
    这猛然的刺激让宫口瞬间打开,席以铖抓住这次机会,一个挺身,硕大的龟头下一秒就进入天堂般舒服的所在。
    最娇嫩的地方被入侵,阮伶重重弹蹬着,却无济于事,连呜咽声都被堵在交缠的唇舌间。
    他像头懵懂无知的幼鹿,只能流着眼泪,任由猎人扒开他最隐秘的地方,强势侵入。
    席以铖满足地喟叹:“你这骚子宫真会吸,淫水真多,它把我裹得多紧啊,吃进去了就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