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初夜,被cao开生涩的子gong打zhongguanjing,早饭边吃dan糕边骑乘,被压在窗边后ru(第 1 / 6 页)
    阮伶的小穴刚被开了苞,就要忍受这么凶猛的肉弄。他不知道别人的阳物长什么样,只觉得哥哥的好大好大,插进来的时候,能把自己的肚皮顶出来一小块。
    他当真怕被顶破了肚子,攒了全身的力气,翻过身,手软脚软地往床头爬。只听啵的一声,像是塞子从红酒瓶中拔出,席以铖的鸡巴离开了小穴,勾出股股黏腻的淫水。
    席以铖好整以暇地看着弟弟撅着屁股逃离,两只穴眼嫣红嘟起,水光发亮,肉芽在前端垂着,被按摩棒堵成了紫色。
    这哪里是抗拒,分明是一种变相的勾引。
    他捞起阮伶的腰肢,手感细腻潮湿,像块浸在酒缸里的软玉,箍着这节腰身,席以铖重重地把阮伶的穴眼往自己怒涨的阳物上惯。
    “唔不.....好深......”阮伶的嗓子里挤出一道接近融化的泣音。
    那热烫的铁棍又破开劲窄泥泞的肉道,烙铁般的龟头直直顶上了宫口。
    阮伶毫无防备,仅仅被这充满蛮力的一插送到了顶峰。娇嫩的宫口张开一条缝,喷出温热晶莹的淫汁。灭顶的快感中,阮伶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只能重重喘着,心跳加速,有种登仙的极乐。
    热乎乎的液体浇到龟头上,席以铖爽得差点精关失守。他闷哼一声忍住,还用鸡巴牢牢抵住那片宫口软肉,感受着阮伶细微的震颤。
    他这个弟弟远比他想象的要敏感,仅仅是被碰一下宫口就高潮了,如果以后被捅开宫腔,内射灌精,岂不是要连连潮吹,爽得半死。
    阮伶现在被席以铖压在身下,趴跪着,双颊泛红,涎水四溢,一点嫩红的舌尖吐在唇珠上。像极了发情中的母狗。他身子被肉地一耸一耸,不断摩擦过身下的被单,胸前的奶球被压得扁圆,特别是葡萄大的乳头,被挤进乳晕里,被布料磨得软烂。
    奶头上的瘙痒无法忽视,阮伶伸出手去捏自己的奶子,拽着乳头根把它捏成小指长的一条,又松手让它弹回去。
    席以铖的阴茎在销魂窟里进进出出,感受着那个湿滑的肉道像一个鸡巴套子,把自己裹得舒舒服服。他兴致高昂,忽然发现阮伶背着自己偷偷揉奶。
    啪,他往阮伶的桃臀上抽了一掌:“谁允许小母狗自己摸奶子的。”
    阮伶被打得淫叫出声:“小母狗错了,是小母狗太下贱......总管不住奶子发骚。”
    席以铖轻松地把阮伶抱起,转了一圈后面对面压在怀里。
    “咿呀——”大鸡巴全方位地碾过穴眼,每一处敏感点都被顶到,阮伶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