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下(H)(第 2 / 4 页)
。若不看向他身下的动静,只有滚动的喉结,才微微暴露些许真实的情态。
    热烫的肉茎,毫无阻隔地贴在肌肤之上,烫得韶声整个人都颤了颤抖。身子最深处,也不争气地悄悄涌出了一股清液。
    韶声不禁对自己生出了怨怼。
    咬着牙,试图把这动情的反应,全收回去。她怎么能这样没出息!
    齐朔显然也是发现了的。
    韶声知道,他的手已经拉开了她的花唇,花液顺着他的手指流下,阳具顶端红亮的龟头,也触上了她的花核。
    可他却不同往常一般,揪着这点作弄她。
    他什么都不说。
    沉默着一言不发。
    他并没有伸手进去扩张。
    而是放任身下的巨物,直接破开了紧窄的花道。
    韶声立刻便顾不上埋怨自己了。
    所有的感觉,都被巨大的,撕裂般的疼痛取代。仿佛整个人从中间被劈开两半。
    好痛!
    她的牙齿咬得更紧,因为她不想出声。
    齐朔也不见得好受。
    镜子里的他,眉头拧得更紧,浑身都紧绷了起来,喉间不自觉地发出闷哼。
    肉茎如坚硬的铁杵,像是什么折磨人的刑具,毫不留情地又挺进了一分,强势而不容拒绝。
    是对韶声,也是对他自己。
    因身子的主人吃痛,握住韶声腰肢的手掌,难免要加重力度。
    雪白的腰间,立刻被按出了鲜红的印记,在白得耀目的软肉上,更显刺眼。
    即使受着这自虐般的折磨,齐朔却还要问:“说不说?”
    “……”韶声仍然沉默。
    她的痛呼仍然忍在,一声不吭。
    接下来的是狂风暴雨。
    齐朔面上的神色冷静,身下的动作却截然相反。
    韶声的身子一直未打开,容纳他时只有疼痛,先时情动而流出的花汁已经干了,穴道生涩,之中每一块软肉都紧绷着抗拒。夹挤着他,不让他向前。
    使他抽送之间,极为困难。
    但他不在乎。
    不说话,也不做任何安抚的事。
    只是坚定地,凶猛地,不管不顾地,次次捣入最深处。
    室内一片阒静,落针可闻。只有不知是谁的,偶尔忍耐不住,露出的几声喘息。
    也不知是在惩罚谁。
    汗水从额头冒出来。
    脸颊烧得滚烫。
    疼痛不知从何时变了质。
    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