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恋真言 第77节(第 3 / 5 页)
被躁动的信息素冲破,得不到伴侣的安抚,浑身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想要侵犯,想要占有,想要插入湿而紧的穴眼,不断成结,射精,直到耗尽力气。
    就连思绪都已经超出了他的控制,他脑海中全部都是过去和妻子做爱的场景,爱,被爱,侵犯,被包容……性器勃起,直直地顶起裆部,前液顺着龟头往下淌,很快濡湿了内裤,湿了一片,像失禁了一样。
    他岔开腿,隔着裤子用力地揉着性器,想让自己就此射出来,结束这场折磨。
    易感期如此荒唐的变数,打得他猝不及防。
    齐砚行瘫软在干草堆里,嘴唇干裂,无意识地喃喃自语,内容尽是爱人的名字:“音音、音音……”
    他扯断了脖子上的链子,将小瓶凑近鼻子,贪婪地喘息着,喉咙里不断溢出嘶哑的低吼,如同一只饥饿的困兽。
    瓶子里的omega信息素萃取液还剩四分之一,对易感期的alpha来说,远远达不到安抚的效果。
    有那么一瞬间,齐砚行觉得自己可能撑不下去了,没办法信守承诺,回到妻子身边,他从未觉得自己如此不堪一击。
    这场折磨看不到尽头,任由齐砚行如何揉弄自己的性器,他无论如何都还是射不出来。柱身上青筋缠绕,龟头胀得像颗熟李子,发痛,发烫,敏感到了极点。
    情欲一波接一波,没有间隙地燃着,那劲头,似乎绝不会放过他。
    齐砚行喉咙干涩,眼前几乎模糊成了一片。
    林子里静得可怕,木头烧动的细微声音都被无限放大。
    分明没有任何生命能够前来看他的笑话,可他却感觉自己正戴着手铐和脚镣,在众目睽睽之下自慰。
    他仰起脸,在绝望之中,伸手扯下了裤子,放弃最后一丝羞耻,也抛下这毫无用处的体面。
    他面对着茅屋的墙壁,快速撸动性器,他甚至没力气站直,只能半跪在地上,手上的动作不停。
    齐砚行不是个不通七情六欲的工作机器,在离开妻子的日子里,他也会有性需求,需要通过自慰来解决。
    但他自慰的频率不高,过程也是相对体面的。
    他会想着妻子,想一些他们之间温柔如水的性爱经历,帮助自己射出来。
    是快乐的。
    他会用手帕或纸巾包好精液,尽量不弄脏自己的手,然后处理掉。
    是干净的。
    可是现在,他不用想那些性爱经历,想了似乎也没有用,不用管之后要怎么处理肮脏的痕迹,因为他手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