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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往人脑袋上淋水,那人力气大,一直摁着,水都放了一小半缸,后面跟着的兰洲才看到,冲上去就是一拳,把风堂拉起来,人都差点儿闷死在水里。
    兰洲把那醉鬼堵在卫生间门口不让走,结果还没拦着一会儿,那喝醉的从包里一把小刀摸出来,兰洲都还没看清那是个什么,眼前寒光一闪,半截刀子都捅他腰上了,往地上一跪,风堂也昏的,但还有点儿神智,看那醉鬼想走,趴地上去把人腿死死抱住,摸手机给贺情打电话,挂了又马上打了120。
    楼上贺情匆匆带着一拨人下来,那会儿高中生刚刚毕业,一个二个平时厉害坏了,见了刀子谁都犯怵。
    贺情看兰洲被捅的一身血,眼都红了,冲上去一脚把那个喝醉的人踹翻,伸手去抱兰洲起来,一没留神,背上被捅了一下,这才把几个胆子大的男同学给看激灵了,一拥而上,把人给摁住了。
    结果那晚,科华北路那家KTV被警车救护车围了,三个人都是被担架抬走的。
    因为这事儿,那个醉鬼判了刑,兰洲和贺情都没参加高考,风堂考了个民办二本,读了半年辍了,兰洲养好伤就出国去读预科了,虽然没读完又滚回来了,但三个人里,就贺情一个学校也没去。
    每想到这事儿,他也不后悔,再读一年高三还不如让他再被捅那么一下,等伤好了,裤腰带一勒紧,乖乖去家里公司,学习去了。
    其实每次一让他回想起当时被捅的那么一下,和刚刚赶到时入目满眼的血红,他觉得看到发小被捅得奄奄一息的,更让他觉得痛。
    贺情靠在沙发上,抬眼去看正在嗨的兰洲和风堂,拿着手机问应与将:“你弟那学校还能待么?”
    “悬,应与臣的成绩在这儿没太大优势。”
    年年出省状元,市状元的学校,缺他一个成绩好的?校外滋事斗殴,容得下他就怪了。
    来成都找这个学校读,还花了应与将不少功夫,这下又要转学,心中隐隐有了打算,说:“我给他找个住宿的,一周关五天,差不多得了。”
    贺情低低地“嗯”了一声,没敢跟应与将说他当年被捅过一刀子的事儿,也不打算讲,开口说:“你先把这事儿处理了吧……有空我再找你。”
    应与将也没多话,说了句“晚上早点儿回家”,就把电话给挂了。
    成都的学校不好塞人,塞也不能给应与臣塞个不拔尖的学校,不然这都要高三下了,转个学给耽误了,这可是一辈子的事儿。
    贺情不太想动用兰洲家的关系,思来想去,在通讯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