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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自话地解释:“我很少抽烟,你不要学。”
    叶开笑了一声,闭上眼。
    叶瑾降下车窗,夏日的凉风灌入,她熟练地掸掉烟灰,自暴自弃地说:“我给你介绍明星好不好?又漂亮又体贴又干净。”大概也觉得自己这句话荒唐得可笑,没等叶开有所表示她便自嘲地讽笑了一声,低声道:“对不起。”
    叶开还是不说话。
    叶瑾以为他还在哭,空出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叶开静了两秒,平静地抽出手。叶瑾吁出一口烟:“你骂我吧,所有的错都是我,我不是为你好,我就是自私,我怕你们气死爷爷,我怕家里被你的出柜搅得天翻地覆,我怕你为了陈又涵不要家人。我最天底下最自私最该死的姐姐,”叶瑾红了眼圈,但语气冷硬,“你骂我好了。”
    纵使她如此请求,叶开也不屑对她多说一个字。
    她终于笑了一声:“好,你不愿意和我说话,是我咎由自取。”
    车子驶上思源路,夜空中弥漫着花香。瞿嘉等在门口,看到叶瑾的车灯闪过最后一个路口,她忙命人去温药膳给浴缸放水。
    叶开下车,瞿嘉满肚子的火消弭于无形。她的儿子经历了什么?一贯黑亮的眼里已经看不到任何神采任何光亮,只是一味沉默着。整个人苍白而消沉,充满着一股病态的脱力感,仿佛下一秒就会倒下。
    瞿嘉握住他瘦削的胳膊,什么狠话重话都说不出口,只纸老虎般轻轻拧了他一把:“没有下次了!”
    叶开对她笑了笑。
    是她熟悉的乖巧的笑,抿着唇,眼睛微弯。
    她心里松了口气。
    一切都在沉默中有条不紊地进行。瞿嘉让人给他量体温听心率望闻问切,确定病情没有反复才放他去泡澡。药膳端上来,叶开乖乖喝完一碗,抱了瞿嘉一下。瞿嘉猝不及防,碗几乎从手里跌碎。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掀开被子动作静默地躺上床,用瘦削的肩胛骨和沉默的背影表达了对进一步沟通的拒绝。
    只是这一口气终究没松到后半夜便又提了起来。
    叶开当天深夜就发起了高烧,家庭医生和护工折腾到凌晨,烧得蹊跷且来势汹汹,退了又起,起了又退,到天亮终于无奈,将人转移到了医院。他住了两个星期的院,最开始高烧,后来是肺炎,长时间的昏睡和噩梦,清醒的时候很少,醒着也不说话,给水就喝,给东西就吃,不玩手机不看书,机械地看着病房里的新闻发呆。瞿嘉甚至问过医生,是不是烧坏了嗓子?为什么我的儿子不说话?但叶开只是苍白着脸,拒绝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