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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需要。”戚以潦说,“等我们婚后的第二年,清明祭拜的时候,你再?磕。”
    这话题三?百六十度螺旋式转弯,茭白脑袋空白,等他反应过来时,戚以潦已经起身,吻了吻他微凉的眼皮,“不回朗栎,在这过夜?”
    “行吧。”茭白看一眼戚以潦的头像。
    猫的肚皮似乎往前拱了拱,求抚摸。
    茭白手痒,心也痒痒。
    “在看什么?”
    耳边蓦然响起声音,茭白心下一突,胡扯道:“坟场都是老树啊。”
    “嗯。”戚以潦搂着茭白的腰,带他往古堡里走,余光扫过他刚才直勾勾看着的一处虚空,眼底有深暗不明的怪异与深思。
    .
    茭白睡在了戚以潦的卧室,他躺下的时候都零点了,后半夜他梦到自己被触手大妖追赶,捆绑,不断在窒息的边缘滑行。
    如?果他醒来,就会发现,戚以潦将他束在怀里,一直盯着他,像是怕他的肩胛骨里长出一双翅膀,飞走,飞远,再?也不会回来。
    那种安全感的流失是无形的,却以有形的方式呈现。
    或许是记忆快恢复,情感就要归位的原因,也有可能是药剂的副作用提前降临。
    茭白没睡好,戚以潦没睡着,两人早上接了个混沉的吻,一个去上学,一个去上班。
    军训第二天,没下雨,很阴。新生们发现这天气还不如?被太阳晒,起码不会这么闷湿,迷彩服里都有一股子酸霉味。
    茭白感冒了,头重脚轻,他撑到晌午就和导员请了假,在系草躲避又想接近的纠结眼神注视下离开操场。
    半天假不是用来睡大觉的,茭白去朗栎换下迷彩服,吃了感冒药眯一会,就打给沈而铵。
    嘟了一会,电话接通。
    “沈而铵?”茭白率先?出声,嗓子发哑。
    电话那头的平静被打破,沈而铵的话声裹挟上位者特有的威势:“你生病了?”
    “没有,军训喊的。”茭白犯困,“在哪呢,有时间见个面?”
    沈而铵静默半晌:“我在明元庙。”
    茭白往下沉的眼皮动了动,昨天郁岭在机场碰见的沈而铵,他就知道对方来西城了,只是没想到会在寺庙里。
    沈而铵在那庙里干什么,他母亲的坟不是迁回蛏山了吗?
    算了,去了就知道了。
    沈而铵的活跃度破50那波狗血已经洒了,进组应该没什么大关,即便有狗血,也是一滴两滴尿不尽。
    “那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