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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下车库。
    停好车后,宗政航让司机先走。
    驾驶位的车门一关,密闭空间就剩下他俩。
    车库的空位没多少了,几个月后就是他的生日,估计这些空位会停满新车。
    车内顶灯的光倾泻而下,柔和的黄。
    也许是祖上有混血,宗政航父系一支的男人都有一副区别于大部分人的好样貌。
    宗政航眉眼间距近,加上眉骨鼻骨高耸,就显得深邃,有立体感,在光下如同雕像。
    “怎么又接这么多工作?”他问。
    巫雨清打算2022年只做歌,把电脑里的demo在10月前做成成品。执行的时候,有的因为不够好而被放弃,有的则不便收录进专辑,只能当作单曲发布。
    紧锣密鼓干了半年,提前完成任务,歌弄完了,剩下的只是发行和宣传。
    她不想闲着,环球旅行显然是做梦,便问蒙佳有什么通告可以填满7月至9月的档期。
    蒙佳还真找来一堆活儿:网剧、小成本电影、综艺节目导师或嘉宾、杂志拍摄、采访,任君挑选。
    巫雨清挑了半天,选择干老本行,给影视剧写配乐。
    “有活儿就干啊,趁年轻多赚钱。”她说。
    今晚宗政航原本打算接到巫雨清后,带她去新开的餐厅吃晚餐。
    可临时出现的饭局打乱了计划,最后还是自罚一杯才能从聚会上脱身。
    去机场前换下沾了酒气的衣服,含了漱口水,他认为自己的状态不会惊扰到她。
    可是在接机口看到她,看着她发现他,走进他,体内的酒精开始发挥作用。
    一些老想法重新出现,一些熟悉的冲动苏醒。
    “你的审美已经扭曲了。”巫雨清这样说过。
    她是对的。
    笑容和快乐当然是迷人的。糟的是,泪水与无助也能触动他的心弦。
    别伤害她。宗政航告诫自己。
    今天她穿的是牛仔连衣裙,看上去好小,18岁。
    18岁算什么,她没有成年就和他在一起了。
    巫雨清拥着被子坐在床上的画面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别伤害她。
    刚刚她喝了茶饮,现在舌头伸进去会不会尝到乌龙的味道?
    力气真小啊,盖子都拧不开,打人时的力道像是撒娇。想够床头的台灯砸他脑袋,但床太大了,被拖回来后吻她的脸,能吃到温热的咸。
    别伤害她。
    “怎么又接这么多工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