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匆匆(第 3 / 3 页)

    赵启五周年的忌日时,他来祭扫时在赵启的墓碑前看到不知站在这里多久的人。雪下得很大,他没有打伞,黑衣上满是雪花。易溯其实快不能把那个穿校服的少年和现在面前的人对在一起了,他想说什么,却没有张嘴。
    赵煊堂侧头看他,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一样,点了点烟灰说不用安慰他。
    “你之前教育过我和易渺嘛,”他笑着看他,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想笑,“因为人生是匆匆,匆匆,太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