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团柔韧挺翘肉。
    和刚刚摸到乳截然同手感。
    手像被烧得滚烙铁滋声伤，佟永望本没法去想为什么林小姐是裸着，浴室里应该有准备次性用品才对。
    他敢再往儿摸，赶紧抖开新浴巾，替她从肩膀盖到腰。
    磕磕碰碰了别，哆哆嗦嗦打开盲杖，佟永望落荒而逃。
    平日记得清楚路线，许是天邁步子太急了，转弯时他还撞到了墙，盲杖在板上敲得急促，容易他才回到了休息室。
    休息室里有其他失明人士正等着被安排上工，听到砰声打开门都吓了。
    “是我，抱歉，吓到你们了。”佟永望着气，自报家门。
    在里工作盲人都很熟悉彼此声音，听见是佟永望，有人嘻嘻哈哈调侃：“阿望，你后面是有老虎追着吗？跑得么急。”
    佟永望挤两声声，深呼后走向自己工位。
    “永望，你还吗？”
    问话是坐他旁边位置柳娟娟，女人声音里带着些许担忧，她感受得佟永望绪波动。
    她是先天性失明，在感知事物上比佟永望敏锐了许多。
    佟永望坐，收起盲杖：“没事，就是刚才打翻了精油，可能会收到客人投诉。”
    “啊，你别担心，现在来咱们店客人都挺善解人意，如果真投诉了，我帮你跟珊姐解释几句，就说你天舒服就行了。”柳娟娟耐心安，她觉得自己也挺善解人意。
    佟永望，虽然他知柳娟娟看到：“嗯，谢谢你。”
    休息室里陆续有同事进，佟永望往耳朵里了耳机，循环播放着《13 jours en France》，在法国十天。
    是有次林小姐边做按时边哼调子，他记了来，回家后用音乐app里哼唱识别功能，遍遍唱，首首找，才找到。
    十天。
    13号。
    就样凑巧？
    ，实在太荒唐了！
    佟永望很快否定自己想法。
    自从失明后他早应该知，能寄托于希望。
    他样人拥有希望。
    可刚才发生事并是他幻觉，手掌心还残留有暖和糯觉记忆，连挺翘奶尖怎么刮过他指节，他都还能记得清二楚。
    “……3号，13号？”
    沉浸在音乐里佟永望突然被拍了肩膀，他赶紧取耳机，转过头，眼睛虚无看着斜上方。
    “哎哟，喊了你半天……音乐要开太大声嘛，明知自己……”
    佟永望忽略话语里尖刀和玻璃，扯起容：“珊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