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种(5)(第 7 / 8 页)
瓷砖地面上,而他正面进入了你,你的脊背在这样的冲击下贴着瓷砖墙面向上滑动了些。
    你的喉咙好像被什么哽住,他的深入带给你一种难以形容的感受,克莱斯微微退出,然后又一个深挺,你有些想要哭喊,从淋浴头落下的热水细丝落入你的口中。
    热水也滑过克莱斯健壮的后背,他掌控着你,你的手腕被他握着按在墙上,炙热的耸动仿佛要融化在热水中,就这样,你控制不住地发出细碎的呻吟。
    感到自己的视野一片朦胧,而在又贴近,又遥远的地方,克莱斯那毫无感情的,冰冷的脸庞始终凝视着你。
    你们在浴室做了好长一段时间,克莱斯将你从浴室抱出来,维持着相连的姿势,你们从浴室又做到床上。
    克莱斯是如此缄默,几乎不怎么呻吟粗喘,也没什么多余的动作,但他又是如此强悍,每次的顶撞都让你喘不过气来,只余快乐的颤抖。
    当他将杀人的暴力换作另一种方式释放在你的身上,你只能臣服,克莱斯时刻展现着危险与暴力,似乎随时有可能将你掐死在他身上。
    但他又像个正常男人,只是俯下身来,在你的脖颈上深深亲吻。
    在床上,你的腰肢被他挽着往他身上压,你的脊背僵硬,不断试图调匀自己的呼吸,适应这姿势,而克莱斯早已顶撞了起来,暴力而不留情。
    他撞的你喘不过气,你们的相连之处砰砰作响,你湿透的头发散在背后,滑落下滴滴水珠,他比你以前的任何一任男朋友都要强壮,轻而易举地掌控着你。
    或许是生命受到威胁,因而得到更多刺激,你从没有得到这么强烈的快感过。
    你们换了个姿势,他将你放在床上,再度占据主动的上方,急促地操你,就像动物间激烈的交媾,没有任何理性和温情存在,只有越发的疯狂。
    你们大概做了一夜,第二天,你再醒过来时。
    他已经离开了。
    你也感到头痛又疲惫,环顾一下房间,大开的窗户,破裂的房门,你走入浴室,准备开始洗漱。
    你发现,他用过你的浴室,地上那些属于他的湿透的黑色衣服不见了,毛巾、肥皂、瓶瓶罐罐都摆的整整齐齐的。
    浴缸和淋浴间里你们留下的黏液和混乱都被收拾了,精液也不见踪影,他甚至还把那把厨刀擦得干干净净,插回了柜子原处,另外,检查过整个屋子,你的财产也没有半点丢失,除了那暴力破坏的房门,还有一楼被敲破的玻璃窗,这一切简直像是恶梦一样。
    克莱斯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