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昨夜,他吓到她了?(第 1 / 3 页)
    裴敏敏见套不出话,干脆跪坐到裴初初身侧,拿起眉黛,假意帮她梳妆描眉:“堂姐生得好看,我每每看见你的脸,都很艳羡。”
    裴初初蹙着眉尖,下意识与她拉开距离。
    裴敏敏不在意地放下眉黛,又伸手为裴初初整理衣袖:“当宫女定然辛苦,堂姐如此纤瘦,真是我见犹怜——”
    话音未落,她趁裴初初不注意,一把掀开了她的宽袖。
    少女手臂洁白纤细。
    臂上一颗守宫砂鲜红欲滴,十分醒目。
    裴敏敏愣了愣,旋即狂喜。
    那个被处死的宫女果然是骗她的!
    裴初初和天子之间什么也没有,瞧瞧,她身上这颗象征女子纯洁的守宫砂还在呢!
    裴初初不悦地拽回衣袖:“大早上的,你疯什么?!”
    “没什么……”裴敏敏笑逐颜开地站起身,“我与交好的姐妹们约了一起去看狩猎,就不与堂姐说话了,告辞。”
    她兴冲冲地走了。
    裴初初整理好衣袖,心底忽然涌现出一个猜测。
    裴敏敏拐弯抹角了半天,又是问她和天子的意中人,又是看她的守宫砂,难道是在质疑她和天子的关系?
    她……
    发现了什么?
    她摸了摸守宫砂的位置,想起昨夜萧定昭的荒唐和放肆,不禁又是一阵烦闷。
    ……
    天子大帐。
    萧定昭面无表情地站在落地铜镜前。
    他盯着镜子里为他整理猎衣的两名宫女,眼底满是厌烦。
    以往都是裴姐姐亲自照顾他,可她今日竟然没来。
    昨夜,他吓到她了?
    他烦躁地挣开两名宫女的手:“腰带都扣不好,朕自己来!”
    抱着满腔不耐烦收拾利索了,又有宦官进来送早膳。
    萧定昭蹙着眉坐到案几前,看着宫女哆哆嗦嗦地为他布菜,又是一阵烦躁:“朕不喜甜食。”
    宫女连忙认错,一时间帐中气氛很是紧张。
    萧定昭用了半碗面,脑海中却反复浮现着裴初初那冷冷清清的倩影,明明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无法掌控。
    可他是天子。
    天子该坐拥天下,裴姐姐,凭什么不能像其他女郎那样爱慕他?
    萧定昭越想越气,忽然就气饱了。
    他把筷箸重重搁在碗上,沉声道:“她人呢?”
    伺候的宫人们对视几眼,知晓他问的是裴初初。
    一名宦官恭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