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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前一天和苏矜北报告过拿药的事情。
    今天跟来医院的保镖少了很多,只有四五个。
    我将他们支去了楼梯口和电梯守着。
    好在靳闻舟的办公室和妇产科在同一层,他带我左弯右绕到了妇产科。
    “安小姐,你确定要安排流产手术吗?”
    还是上次帮忙做胎心的女医生,正一脸关切地看着我。
    捏着挂号单的手微微颤抖着。
    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医生,麻烦你尽快帮我安排手术。”
    既然打定了主意,就不应该再左右摇摆。
    很快,女医生就拿来了手术风险确认书,靳闻舟作为担保人为我签字。
    躺上冰冷的手术台,我摸了摸肚子,最后一次向孩子告别。
    然后安静地伸出手,看着麻醉剂顺着针管流入体内。
    手术远比我想象的轻松,不出两个小时,我就可以下床了。
    隔壁床的妹妹依偎在丈夫的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她的丈夫轻轻拍着她的背小声哄着,极尽温柔。
    苏矜北曾经也这样哄过我,为了求我原谅,他跑了半个城,只为给我买几串老式味道的糖葫芦。
    他半夜站在我宿舍楼下,带着一身雾气,眉眼弯弯地将糖葫芦挂在我吊下来的小篮子里,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满是我。
    曾经只这一眼,我就认定,就是他了。
    而现在......
    我别过眼去,踉跄地扶着墙走出门去,心里将曾经过往全部推翻。
    他不配了。
    我拒绝了靳闻舟的好意,一个人去拿了药,一个人回了家。
    保镖们只敢跟在我身后几步远小心观望。
    苏矜北下班回到家,见我脸色苍白地缩在床上,难得露出一丝关切。
    他坐到床边,将我的手从被子里拿出来握住。
    “今天去过医院了,怎么还是不舒服?”
    我将手抽出来,缩回被子里,将手在床单上狠狠擦了几下。
    这才一脸虚弱地开口:
    “今天生理期第一天,你知道的,我实在是冷。”
    他点点头,一句话没说,就转身下楼去了。
    我闭上眼睛,从前也对他没多少奢望,如今更不会有。
    却没想到,没过一会儿,苏矜北去而复返,将一碗热腾的红糖姜茶放到床头柜上:“王婶熬的,你趁热喝。”
    我有些诧异地抬头看他,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