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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如苏矜北所说,是我抢了她的未婚夫。
    在和苏矜北分手出国后的第三年,我忍不住偷偷回了国。
    没想到刚出机场就被我那个债台高筑的父亲逮到。
    他说要把我卖给京市的大老板,不仅能为他填平债务,还能为他那滥赌成性的儿子留下些挥霍的资本。
    我抵死不从,他却一巴掌打得我眼冒金星,捆得结结实实送入房间。
    还不忘嘱咐我不要学我那个不识好歹的妈,一点用处也没有就死了。
    他嘴里不识好歹的女人,为他付出了一生,癌症晚期还被他的债主们逼上门来,最后受尽欺辱而死。
    那个雨夜,那抹决然的身影和满地的血色,我永远也忘不了。
    我奋力挣扎着,却只能看着他绝情的背影消失在门后。
    我怎么也不会想到,在我最狼狈的时候,推开这扇门的人,是苏矜北。
    他从我爸手里买下了我,成为了我的雇主......
    关门的声音将我猛地从杂乱的思绪中带离出来。
    我望向墙上的钟,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凌晨。
    之前紧张地抱着姜妤出门的苏矜北,如今醉醺醺地站在我面前。
    他伸手将我从地上拉起来,紧紧抱住。
    脑袋搁在我的颈窝里,像五年前一样冲我撒娇:
    “老婆,你为什么老是想离开我?是我不够好吗?”
    “我现在有钱了,我可以花钱买你回来。”
    刚抚在他背上的手微微僵住。
    我苦笑一声,苏矜北酒醉时说的话都像在侮辱我。
    我们如此环抱着对方,像极了一对亲密无间的恋人。
    我忍不住想再凑上去亲亲他,却对上了一双逐渐清明的眼睛。
    我亲眼看着那双眼睛里浓浓的眷恋被深深的厌恶取代。
    他猛地推开我,一开口就是熟悉的嘲讽:
    “安笙,你是有多爱我?我都这么厌恶你了,你还要凑上来亲我?”
    “这次又想卖多少?”
    不知道是不是训练有素了,我的心不再尖锐地疼痛。
    我僵着嘴扯开一抹笑,平静的语气像在说什么云淡风轻的事情:
    “你怎么知道我缺钱?这么了解我啊?”
    我攀着他的裤腿站起来,一脸讨好:“不多不多,一百万就行!”
    不知道是我的表情还是我的话又刺激到了苏矜北。
    他气急败坏地看着我,咬牙切齿: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