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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矜北最穷困潦倒的那年,我和他提了分手。
    后来他功成名就,我爸却将我捆得严严实实,送上了他的床。
    他放弃家境殷实的未婚妻,和我破镜重圆。
    朋友们都说他是我的救赎。
    只有我知道,这不过是苏矜北迟来的报复。
    他将我拘在鲜有人迹的山顶别墅,严厉管束。
    却带着曾经的未婚妻高调出席各种宴会,世人只知姜妤不知我。
    生日当天,我给苏矜北打去电话:
    “今晚又下雨了,矜北,你要回来吗?”
    那头正忙着给姜妤切蛋糕,苏矜北不耐烦的声音穿透过来:
    “你能不能别老拿下雨说事,你就自己熬着,还能死了不成?”
    后来,我真的死了。
    他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再梦里问我:
    “阿笙,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
    人人团圆的平安夜,我却像个街溜子一样到处晃荡。
    太久没出门,去哪里都觉得新鲜。
    说起来,今天这次机会还是我求了苏矜北很久才换来的。
    我俩结婚之后,他像是生怕我跑了一样,给我立门禁。
    只要是我回去晚了,他都会冷嘲热讽:
    “又出去哪里鬼混了?不会又去找了什么以前的恩客吧?”
    我到现在都能想起他当时的眼里的寒光。
    只是后来他可能也不想这么生气,于是直接一刀切,给我关家里。
    实在有事再去向他申请。
    想想我安笙当年叱咤风云,如今却混成这样,属实也是挺惨的。
    冬夜的寒风顺着衣领钻进去,冷得我骨头缝都疼。
    我缩着脖子顺着房檐下溜达,没留意一个白色的狗腿子差点把我绊倒。
    我倒退一步,仔细观察。
    是一只萨摩耶,骨瘦如柴,浑身僵直地躺在臭烘烘的垃圾堆里。
    看得出此前一段时间应该是食不果腹,不受人待见。
    一身泛黄的长毛看不清原来白色的底色,上面还满是小孩子的涂鸦。
    任谁看到自家的毛孩子成这个样子,估计都要心疼死。
    要是我家麻将......
    我叹息一声,准备跨过它往前走,忽然耳边响起一声清脆的铃声。
    小狗脖子上的铃铛被风吹落下来,与铁质的铭牌发出撞击的轻响。
    那个铭牌......
    我上前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