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
    裴晴的话说着，似乎着急的快要哭出来了。
    和她比起来，裴音那漠然的态度显得更加面目可憎。
    老夫人也冷笑了一声，“不用了！我才不稀罕她什么道歉，少在我面前晃就好了。”
    眼见着裴音还是不动，陆砚瑾的脸色也更难看了几分，声音冷肃，“桑、旎。”
    裴音终于还是深吸口气，也转过身。
    “对不起，老夫人。”
    她这一称谓却是让在场的人一愣。
    陆砚瑾更是下意识的抓紧了她的手。
    但裴音没有管他，只自顾自的继续说道，“我刚才的确不应该用这样的态度对您，毕竟……您说的没错，我的确配不上您的孙子。”
    “如今他也没有了束缚，我裴音也不是什么死缠烂打的人。”
    裴音的话说完，就连老夫人也沉默了一瞬，再难以置信的问，“你的意思是……”
    “我愿意跟陆砚瑾离婚。”
    裴音的话说完，陆砚瑾那攥着她的手也一下子松开了。
    ——第一次说，他可以当她是在赌气，但这已经是第二次。
    玩笑开到第二次，自然就不能当做是玩笑。
    “姐姐，你……你在说什么啊？”
    裴晴唇角的笑容明明都已经快压不住了，但此时还是努力做出了诧异的样子，“你怎么能这么草率的说出离婚这两个字呢？你和姐夫……”
    裴音懒得理她，只看着床上的人。
    老夫人倒是很快回过神，“裴音，你这是在威胁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