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
    陆夕柠双眸牢牢锁定在季牧野脸上，眼底最后一点光亮暗淡，直到这一刻，她才看清这个男人的心到底有多狠。
    “我陆夕柠这辈子最大的错，就是嫁给你！”
    对上她眼底悲伤，季牧野心头一震，喉咙仿佛被什么堵住，刺痛不已。
    苍白的手指紧紧握成拳头，他用尽全力才压下不受控制的情绪。
    季牧野走到陆夕柠身边，看着孩子布满泪水的眼睛，心还是软了下来。
    他伸出手缓缓说道：“小朝，爸爸没凶你，但是你不该无缘无故推人，和西西阿姨道完歉，爸爸带你去玩。”
    陆夕柠抱着季朝避开他伸过来的手掌，声音里都是对他的不屑。
    “季牧野，我真怀疑，就你这脑子是怎么当上时安集团总裁，愚蠢的我都不想说你。”
    她看着柳西西，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也是，天天和这样两面三刀的虚伪之人在一起，别说脑子了，耳聋眼瞎都是正常的。”
    往日里，面对再难沟通的合作方，季牧野永远都是气定神闲、淡然处之的状态，像一台没有感情的机器。
    但是此刻，他的怒火就这么轻易被她点燃。
    季牧野厉声道：“陆夕柠！”
    陆夕柠眼睛一眨不眨地瞪着他，眼睛里满是讥讽，“喊什么。”
    隐婚五年，她始终没有得到季牧野一丝温柔。
    本以为他对儿子至少是全心全意，可眼下男人却一味偏袒柳西西。
    她闭了闭眼睛，再次坚定心里的想法。
    “季牧野，你说得对，孩子有权利选择跟妈妈，还是爸爸，既然如此，不如把选择权交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