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染去往了精神病院，也看到了阮星辰。
    十多年不见，阮星辰也老了，她的脸上再也没了神采，看到宁染的宁候恍若隔世。
    “小染......”她喊道。
    宁染有些疑惑得看向一旁的院长：“我怎么觉得她变了？”
    院长把一份诊断给了她。
    “她好像有点痴呆症，可能是家族遗传，偶尔是这样呆呆的，不过有的宁候也正常。”
    宁染点了点头：“以后随便她去哪儿吧。”
    宁染起身就走。
    阮星辰看着她的背影，忽然站起身：“宁染！”
    宁染脚步一顿，回头看向她。
    阮星辰不知道什么宁候，眼尾有些泛红。
    “宁染！我感觉我好像错了！”
    这十几年来，阮星辰一直做梦，梦见过去，一次又一次。
    梦中最清晰的，就是过去，她刚被宁父接济的宁候。
    那宁候，她没有那么多的心机，刚认识宁染，觉得宁染特别好。
    宁染会把漂亮衣服给她穿！
    会给她留好吃的东西！
    还会和她分享零花钱！
    可能是年纪大了，她对最开始的记忆越来越清晰起来，也越来越怀念。
    宁染听到她说，她觉得她错了，眉眼中都是复杂。
    “都过去了。”
    她只说了几个字，没有原谅。
    阮星辰看着她离开，久久都没有离开视线。
    她的脑海中不知道为什么浮现出一句话。
    “本来，我们也可以做好姐妹。”
    ......
    宁染知道这是她最后一次来看阮星辰，往后两个人再也没有任何瓜葛，希望死后，她们都不要再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