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上前一步，拦在北玄帝君身前，神色凝重。
    “无妨。”
    北玄帝君嘴唇微动，没有选择离开，只是静静的看着那道身影，眼神深处多了一抹狐疑。
    “大哥……就这样死了？”
    顾之川脸色蜡黄的犹如一具失去血色的尸体。
    一种真正的大恐怖，仿佛心魔，在他心里滋生。
    不知不觉间，地面多了一滩黄色的水渍。
    顾之玄有所察觉，缓缓站起身，低头看向顾之川，皱眉道：
    “你随地大小便？”
    “饶，饶我一命！饶我一命！我不想死！我可以把元灵法坛还你，饶我一命！”
    顾之川像是疯了一样，不断叩首求饶。
    顾春秋看见这一幕，下意识左右环顾一眼，瞧着被夷为平地的顾家，感受着自己被削掉数百年的修为，以及身上的恐怖威压……
    他明白了一件事。
    “顾家，要在老夫手中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