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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过来,在人群中隔出一条路。
    他拉着她快步走远,将那些热闹远远甩在了后面。
    “沈珏。”
    走到僻静处,谢念卿忽然停住,一下甩开他的手。
    “谁让你去那里的?”
    他看了看空荡荡的手,轻轻笑了笑,一脸无辜。
    “不是卿卿你要我去的吗。”
    “我开玩笑而已,谁要你真的去啦?而且你一个提督掌印去选花魁,真是成何体统。”
    谢念卿说得义正辞严,似乎真的动了怒,嘟着唇,小脸气鼓鼓的。
    沈珏却仍是笑,气定神闲的。
    “娘娘莫生气,臣只是想看看,会不会有姑娘能多年对臣念念不忘。”
    她听了忍不住炸毛。
    “我没有对那个明城念念不忘!”
    “好,好,没有。”沈珏哄着,忙忙又把她搂进怀里。
    “其实是臣多年前第一次在东宫见到娘娘便念念不忘。”
    只一句话,她就立马被捋顺了毛,忍不住莞尔而笑。
    “不过你穿这身衣服倒挺好看的,以后来万宁宫也这么穿,好不好?”
    他低下头吻她,辗转间,小声说:“好。”
    之后京城出了个传闻,说是中元节那天南意馆来了个选魁的男倌眉目长得酷似司礼监的头把交椅沈大人。
    南意馆掌柜听说后吓得面无人色,抖若筛糠。
    之后赶紧闭了管关了门,带着全家连夜离了京。
    京城的人都说,定是那掌柜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找来这么个人,竟来蹭沈大人的风头,如今能保住一条命已是万幸。
    从此,京中再也没办过什么选魁了。
    又有多少姑娘为了当日台上的惊鸿一现而黯然神伤,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