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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那是我室友的妈妈。"
    两人单单坐着也挺无趣的,她自认这是开了一个新话题的头儿。
    对于有共同相识的人,一般来说,他难道就不会顺藤摸瓜地多问几句
    他没有。
    见费华修看着台上,姜桃桃有些失望。
    其实她挺想知道他和乐怡什么关系的。
    过了会儿,她又找准机会说,"我那天给你的转账你怎么一直没收,现在都又返还给我了。"
    可能她这句话有些长,又正值舞台上第一幕结束,观众掌声雷鸣,他没有听清。
    身子往她这儿倾了倾,"你说什么"
    姜桃桃放轻呼吸,努力让声音更清晰一些,结果不小心犯起了老毛病。
    "我还给你、你的,衣服钱,你、你还没收。"
    话音落下,她恨不得掌自己一个嘴巴子。
    脸一下子烧得通红。
    他似乎还是没听清。
    见他神情迷惑,而她已经说了两遍。
    真不知道是真没听清还是装的。
    姜桃桃将错就错,眨了眨眼,说,"我叫桃桃。"
    敏感地察觉到他嘴角弯了一下下,这么轻的四个字倒是听清了。
    问她,"哪个桃"
    "桃子的桃,姜桃桃。"
    他礼貌地笑了下,"你这名字,挺让人过耳不忘的。"
    姜桃桃说,"我妈生我的时候是春天,医院楼下栽了几棵桃树,刚好各个儿都开花了,她就叫我桃桃,就很随意的。"
    "不随意,很好听。"
    姜桃桃摸着耳朵傻笑,"真的吗"
    "当然。"
    舞台的帷幕又一次拉开,灯光通过逐渐拉开的缝隙散出来,铺在他脸上、头发上。
    也让姜桃桃两眼亮晶晶的。
    舞蹈演员已经摆好了姿势,她们刚一亮相,捧场的观众们立即报以掌声。
    就在这嘈杂的声音中,他们说话必须离得近一点才能听清。
    费华修说,"我家人和朋友习惯叫我Loman。"
    姜桃桃一字一顿地拼着,"L、O、M、A、N"
    她每说出一个字母,都在心里描绘一遍。
    "你愿意的话,也可以叫我费华修。"
    "哦。"姜桃桃迟钝地点头。
    演出结束后,费华修接了通电话,然后问姜桃桃,"要去后台吗"
    "嗯,我去看看乐怡。"
    后台化妆间被各类服装和道具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