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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声音更清晰一些,结果不小心犯起了老毛病。
    "我还给你、你的,衣服钱,你、你还没收。"
    话音落下,她恨不得掌自己一个嘴巴子。
    脸一下子烧得通红。
    他似乎还是没听清。
    见他神情迷惑,而她已经说了两遍。
    真不知道是真没听清还是装的。
    姜桃桃将错就错,眨了眨眼,说,"我叫桃桃。"
    敏感地察觉到他嘴角弯了一下下,这么轻的四个字倒是听清了。
    问她,"哪个桃"
    "桃子的桃,姜桃桃。"
    他礼貌地笑了下,"你这名字,挺让人过耳不忘的。"
    姜桃桃说,"我妈生我的时候是春天,医院楼下栽了几棵桃树,刚好各个儿都开花了,她就叫我桃桃,就很随意的。"
    "不随意,很好听。"
    姜桃桃摸着耳朵傻笑,"真的吗"
    "当然。"
    舞台的帷幕又一次拉开,灯光通过逐渐拉开的缝隙散出来,铺在他脸上、头发上。
    也让姜桃桃两眼亮晶晶的。
    舞蹈演员已经摆好了姿势,她们刚一亮相,捧场的观众们立即报以掌声。
    就在这嘈杂的声音中,他们说话必须离得近一点才能听清。
    费华修说,"我家人和朋友习惯叫我Loman。"
    姜桃桃一字一顿地拼着,"L、O、M、A、N"
    她每说出一个字母,都在心里描绘一遍。
    "你愿意的话,也可以叫我费华修。"
    "哦。"姜桃桃迟钝地点头。
    演出结束后,费华修接了通电话,然后问姜桃桃,"要去后台吗"
    "嗯,我去看看乐怡。"
    后台化妆间被各类服装和道具堆得满满当当,来来往往的舞蹈演员没了台上的标准笑容,身姿也没那么挺拔精神了,卸去光环。
    乐怡抱着腿坐在椅子上,额头上冷汗涔涔,一群人围着她。
    原来刚才在舞蹈上表演的时候,她脚踝扭了下,为了不影响演出,全程忍着痛坚持了下来。
    这会儿导演已经为她安排好了保姆车,准备送去医院了。
    姜桃桃和费华修也一起去了。
    医院里,乐怡妈妈担心地跟进了治疗室。
    他们两个等在外面,坐在靠墙的长椅上。
    姜桃桃微信响起了提示音,是乐怡发来的,问她,"Loman也来了吗"
    她怕姜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