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烟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合作案，把标注的几个不懂的地方一个个的问出来。
    顾淮景声音淡漠的解释着。
    等全部解释完，他随口问，"能听懂了"
    "听懂是听懂了。"沈如烟无奈的苦笑着，"就是有点难理解，可能需要时间消化，不过……我突然发现你和宁汐都挺厉害的。"
    听到宁汐的名字，顾淮景黑眸微暗，"她哪里厉害"
    "能跟宁教授合作厉害啊。"
    沈如烟动了动发僵的脖子，羡慕道，"我来a市几天听到不少人夸赞宁小姐的业务水平强，说她手段雷厉风行，处事圆滑老道，跟一些年龄大的商业家都能交好，就她会的这些东西，我恐怕十年都学不来。"
    说这番话的时候，她表现出特别羡慕的神情，还刻意加重了后两句。
    说完，她又道，"今天我还跟伯母在别墅里碰见宁小姐了呢。"
    顾淮景闻言，没有说话。
    见他不说话，沈如烟正准备继续说，忽然放在她包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她止住话题，拿出手机看了眼，发现是助理的电话。
    接听后，助理火急火燎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沈总，我们之前谈的那个房地产出问题了，您赶紧过去看一看吧。"
    沈如烟听完后面色瞬间凝重，"知道了，我马上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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