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可能会接替克拉肯成为艺术文学系的主任，而她希望自己儿子能够得到这个职位。
    ""她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她的儿子？
    ""我想其中一半是为了她的儿子。
    克拉肯在这所大学己有近三十五年的时间，请记住，她从事算命这一行也己经有那么长的时间。
    我认为，三十五年前，克拉肯曾经是她的情人，而且还是维吉尔·米德勒一首不知道的父亲。
    ""不过，这些全是猜测呀，埃勒里。
    ""是吗，爸爸？
    克拉肯是一位研究但丁的专家，或许己经到了痴迷的程度。
    难道他不会自然地被一位名叫比特丽斯的年轻女子所吸引吗？
    这个名字就是但丁在《神曲》中赋予他钟爱的那个女子的名字。
    假如他的结合有了结果，难道比特丽斯不会给他们的儿子取名叫维吉尔吗？
    而这个名字是依照但丁的罗马诗人导师起的。
    "她眼睛首勾勾地盯着在场的人，眼神空洞。
    "你的意思是说我做的一切什么也不为？
    所有的计划，所有的杀戮？
    什么也不为吗？
    ""克拉肯主任知道米德勒是他的儿子吗？
    "埃勒里平静地问道。
    "我从未告诉过他，但是，他也许怀疑过。
    我如此痴迷但丁，所以就想让但丁描述的世界变成现实。
    我杀掉的人没有任何价值。
    他们完全符合但丁对死亡的构想。
    我也符合其中的一环。
    "然后，她便沉默下来。
    埃勒里将身子转向皮亚·斯塔顿。
    "你现在可以给台里打电话了。
    "他说。
    走医院时，埃勒里正巧碰见维吉尔·米德勒，他正要进去。
    "埃勒里，"教授问道，"我母亲今天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