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机会！
    展示自己能力的机会！”
    老太太的嘴唇微微抽搐了一下：“一个1938年出生的‘年轻人’……看来人生的沧桑不仅增加了你的脸皮厚度。
    我还看到了你对生存有着不可否认的渴望。”
    她随意地把手稿扔回给秦夜，秦夜立刻感激地接过，轻松地笑了笑：“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我做的，请告诉我。”
    “狗蛋……”秦夜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老太太好奇地挑了挑眉毛：“嗯？”
    “……我听候你的吩咐。”
    老太太的笑容消失了。
    她轻轻地把烟斗放在桌子上，停顿了很久才继续说：“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包括为什么我一周前半夜来找你，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但是……”她深吸一口气：“明天半夜，这个老太婆会把一切都解释清楚。”
    秦夜想了一会儿，又试探着问：“当月亮高悬，活人都在沉睡的时候？”
    一片寂静。
    吸气。
    呼气。
    老太太的声音又充满了活力：“滚！！”
    这表示谈话结束了。
    秦夜慢慢地离开房间，老太太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身影，叹了口气，眼中闪烁着无比复杂的光芒。
    首到听到淋浴的声音，她才郑重地拉起袖子。
    还是她那布满斑点的旧皮肤。
    然而……从左肘往上，她的手臂显得有些透明和空灵。
    而且，可以看到骨头和肌肉都微微闪烁着柔和的金色光芒！
    金色的光芒是菩提的印记。
    甚至可以隐约看到几朵无根的金莲在她的体内缓缓搅动，从内部摧毁着她的身体。
    无数微小的、隐约可见的梵文在她的经脉中流淌。
    同时，菩提的印记给老太太带来了难以忍受的痛苦。
    仅仅几秒钟，她的额头上就己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