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疼得整个人都在颤抖。

    温热的液体从我脸上落到地上。

    我尖叫两声。

    一人嫌我烦，顺手拿起纸巾塞进我嘴里。

    婆婆拿着刀在我脸上刻了个“贱”字。

    “这个字最符合你的气质。”

    我疼得全身都在发抖。

    眼泪大滴大滴混着血水往下掉。

    旁边的两个阿姨松了手。

    我拿下口中的纸巾。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用力扇了婆婆一巴掌。

    婆婆愣了几秒，再次暴怒。

    “反了天了，你还敢打我！”

    婆婆抬脚就往我肚子上踢。

    我预感不妙，用手护住肚子。

    却被这一脚踹倒在地上。

    婆婆又踢了一脚。

    “你这么护着野种，我儿子对你多好，你要啥给啥，到头来，你却要他给别人养孩子，只要有我在，这个野种就别想活下来。”

    婆婆越发凶狠。

    我感受到肚子一紧，平日里不怎么活动的宝宝开始动起来。

    宝宝，宝宝。

    你是不是也在害怕。

    别怕。

    妈妈会保护你。

    我尽量蜷缩成一团。

    此刻，我抛弃了自尊。

    “妈，求求你，我求求你不要踢了，孩子是无辜的啊。”

    也许是我的行为感动了在场的一个阿姨。

    她红着眼眶拦住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