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第 1 / 1 页)
    我疼到浑身颤抖时,苏烟只是冷冷的对我说了句:


    “装什么装,又死不了。”


    然后,她不顾还未救出的我,留下一句还有急事就带着狗匆匆离开了。


    我被救出来时,腿已经被压到变形。


    众人为我愤愤不平,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兄弟,听哥一句劝,离婚吧。”


    我忍着疼痛,默默苦笑。


    到医院时,苏烟的竹马沈宴更新了动态。


    照片上,是他举着一款我一直喜欢的手表,和苏烟抱着狗庆祝的画面。


    并配文:“庆祝多多顺利回家!也感谢宝宝送的礼物!”


    下面苏烟评论:“有惊无险,喜欢就好。”


    手术需要家属签字,我忍着失落给她打去电话,不等开口,便传来她不耐烦的声音:


    “你烦不烦啊,阿宴创业失败,又得了抑郁症,多多是他最喜欢的狗,是他的疗愈灵药,你不就是腿被压了一下吗,又死不了,矫情什么?!”


    “你这么大个人了,不要天天小肚鸡肠行不行!”


    “还是说,你连一只狗的醋都要吃?!”


    一连串的咆哮后,我终于有机会开口。


    “医生说我可能会失去右腿,手术前需要家属签个字。”


    可她却更加不耐烦:


    “不就是擦破了皮,要是真紧急,医院早就先给治疗了,你故意说这么严重不就是想让我去看看你么,等陪多多检查完我去还不行吗!也不知道你天天矫情个什么劲!”


    说完,她果断挂断电话。


    好像我对她说的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她似乎忘了,当我和沈宴的狗被压在车底下的时候,是谁选择先救狗,才导致我的腿被二次挤压的。


    作为消防队长,她不选择先救人,反而救一条狗。


    想起这些年来勤勤恳恳为这个家付出的一切,心中不免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