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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我陪他将公司版图扩大,庆功宴上喝多了的他却给远在异乡的江妍打电话。
他说他过得不快乐,他要每天陪我虚与委蛇,他一想到我不择手段嫁入沈家他就恨,他恨我的心机深沉,恨我装模作样。
从那天起,每次行床第之欢后我要吃药,
他总是在我想拒绝吃药时掐着我的腰肢呓语,“小沫,我们不要孩子,我讨厌孩子。”
后来我才知道,是因为江妍不喜欢,
原来她的一句话就可以剥夺我当母亲的权利。
心抽抽嗒嗒的疼,鬼魂也能感知到痛吗?
三天后,江宸仍对我的下落一无所知。
心情烦躁的他中止了会议,直接让人将小县城的爸妈请了过来。
看着围得水泄不通的保镖,爸妈略带疑惑的眼神看向他。
“江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
“说!沈沫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