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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即便是夏冰清。


    她会劝我原谅她的父母,但不会劝她的家人对我宽容。


    我来到走廊,听见夏冰清在对着电话吃吃地笑。


    “讨厌!干嘛要猜人家的内裤颜色嘛。”


    那样撒娇得近乎暧昧的声音,想想也知道电话另一头肯定是个男人了。


    而且与她关系不简单。


    我故作轻松地问,“老婆,你在跟谁打电话?”


    我看到的是夏冰清匆忙地挂断电话,以及略显慌乱地回头。


    “没什么,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我听出了她的答非所问,却仍旧是不置可否地笑。


    “是么?那我刚才怎么听见你们聊内裤什么的?”


    夏冰清恼羞成怒,“什么内裤,齐思远,你不要一天天地捕风捉影好不好!”


    “还有,你干嘛偷听我们讲话,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吗?”


    我一言不发,转身就走了。


    她前一句说我在捕风捉影,后一句又是承认了她和那个男人在聊内裤。


    呵!


    什么样的工作内容会与内裤相关,我是不信的。


    夏冰清,你把我当傻子。